时仁荣和时晏城都没要找他的意思。
只说他都二十三四了,能照顾好自己。
尤其是时晏城,还说他没去上班,又没请假,就按旷班处理。
这旷班,扣三倍工资呢。
怎么说,也到底是从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平时虽然觉得他没啥用,整天就知道乱发钱瞎嚷嚷,但这一连两三天没个消息,多少还是担心些的。
时初盛粥的动作一顿,转头撇了她一眼:“他没和你说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没有啊,”杨舒萍挂着围裙的动作也是一怔,然后走到了她身旁:“他跟你说了,他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这倒没有。
不过是她猜出来的而已。
默了两秒,她把粥盛好,才回她一句:“已经回来了。”
杨舒萍一怔,往外头瞧了眼,时亦尘还真这时候从客厅门口走进来了。
他跟时老爷子打了个招呼,随后才看到她这位在厨房门口的母亲,这才喊了她声:“妈,早上好。”
“好个屁好好好,”杨舒萍匆匆的过去,抬手揪住了他耳朵:“这几天你跑哪去了,怎么给你发信息你都不回?胆儿肥了是不是?”
时亦尘:“……”
时亦尘歪着头,脸上表情似乎很痛苦:“疼疼疼,吗,你别揪,我手机摔坏了,但又没钱买,根本就不知道您给我发了信息。”
说着,他还真掏了个屏幕碎得稀巴烂的手机出来:“真的,不信你看,现在连开机都开不了!”
杨舒萍瞧了眼,确定是他原来的那台手机后,才松开了手。
但仅两秒,就又揪住他耳朵了:“你不会用你那些朋友们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或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