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驸马,是不是就不能再出征领兵了?”
怀真郡主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对于谢元的重要性,笑眯眯地回答说:
“对呀,你是我的驸马,守着我就好了,上战场那么危险万一你战死了,我怎么办?再说了,你不知道吗?驸马要避嫌,本就不能有实权领兵的。”
谢元僵住了,一双丹凤眼转了半边,看着怀真郡主那天真无知的笑脸,心里头晦涩难忍,险些要落下泪来。
她放在膝上的手握着拳头,手指捏紧,愤恨差点就摆在了脸上。
可即便是她极力忍着,怀着君主还是从她那吓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对劲来,天真地问:“你怎么了?”
谢元心想:怀真郡主虽然没心没肺,但是怨她也怨不着,该怨的是她爹,何必将气撒在她的身上?
于是她松了拳头,深呼吸了两口气,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很想上战场罢了。”
“上战场有什么好啊?多危险啊,你跟我在一起,咱们在京中喝酒赏花,你要是喜欢练武,我命人造一个大一点的练武场给你,你练剑射箭,我就在一旁看着,多好?”
怀真郡主说着,又想起了当初看见谢元与人比试射箭时的英姿来,顿时一双杏眼里头都是钦慕的光亮,痴痴地看着她的侧脸。
谢元觉得郁闷至极,审视了她一会儿,问道:“郡主,你这辈子就没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情或者目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