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与你定了亲事,你是支持我的。我也很庆幸,可是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悔婚了?
悔婚也可以,你曾经也说过,不用定亲,咱们也是兄弟,是朋友,一辈子在一起的。那定不定婚其实也没所谓。
还想跟他说:师父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恢复的很好,现在一天天的将养起来,慢慢地会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的,不用担心。
还有,西南这儿的蚊虫太厉害了,还总是雾气弥漫,又湿又热,穿在身上的衣服总是黏黏糊糊的,一直都没有干过……她身上因为水土不服,起了疹子……
谢元想到此处,不由地伸手挠了挠胳膊,更加烦躁了。
要是能直接写字就好了……他娘的,她画画的技术实在有限,表达不了这么多。
于是愁苦了许久之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能画出来的意思,认真地画好了,挑了个合适的时候,托人给寄了出去……
……
……
沈留祯收到信的时候,同样是懵的。
他低着头,看着信纸上头,画的一个弓箭,一只兔子,还有一个自己,不由地满头的问号。
“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去打兔子?”他眼睛转了转,又猜,“让兔子打我?”
刘亲兵听见他这不着调的猜测,顿时笑喷了,凑过来看了看,说,“……是不是讽刺你射箭技术不行,连兔子都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