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这事搬到那二人跟前说,更不用说要规劝越王废秋植另选男宠入宫,下头百姓只管着有有饭吃,那对夫妻又一贯会收买人心,百姓对这些传言也不全信,哎,总之有咱们先前想的那场面……”
想做的事一件都有办成,敬王终于变得气急败坏,“这姓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偏偏又要与我作对,真是岂有此理。”
“殿下,既然秋植那边暂时办法对付,咱们不如先沉下心来搞定祭品的事,若是先定王一步筹集好人数,得太子之位,到时候拥有举国之,哪里还需要这般殚精竭虑去想着怎么对付他。”
定王咬咬牙,“只能如此。”
……
二月,沥州收到秋南禄的消息,说永陵地宫和九塔已经全面完工,昊天星君定下日子,二月二十九,皇帝移驾永陵地宫,举行通灵典和投龙仪式,接着在地宫修炼长生法七七四十九天。
苏韵收到信后,心中隐隐不安。
秋梦期道:“老婆可是觉得通灵典不对劲?”
“不是典不对劲,是这种仪式通常会伴随着各种祭祀。”
“你是担心他们会采取人祭的方式?”
“但愿
() 是我多想,但以昊天星君那神叨叨的言行举止,感觉是能做出这的事,况且古人为追求长生有多疯狂你不是不知道,到这一步已经进入疯魔的境地。”
秋梦期的神一下也变得严肃起来,想想道:“韵韵,我想我还是得去一趟京都,眼下正是我们向北拓展的好时期,倘若司马家的人真的能做出活人祭祀这的事来,我们不能坐视不理,那些祭品也是可怜人,还是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
苏韵想想,点点头:“南部发展稳健,也是时候开始往北边布局。”
那也意味着,妻妻二人又要分开一段时间。
只说到要过去,还收拾东就已经开始依依不舍。
秋梦期搂着她的腰,轻轻吻着她的唇道:“这次能完完整整陪你一个月,你都快厌倦我,我得去外头找点事做,免得整天在你跟前晃悠,被你厌弃。”
苏韵在她腰间轻轻拧一下道:“我何时厌弃你,是你索求无度,脑子里尽想那点事,谁能应付得你这么旺盛的精。”
秋梦期哼哼两声,“胡说,我这是正常需求,我看你就是看工作更甚于我。”
离别在即,秋梦期免不要胡闹一番,苏韵只能舍身奉陪,闹到深夜才能入眠,二天早上根本起不来上朝会。
只是在临行前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交代秋梦期道:“倘若真有人祭的况,直接事态升级,让舆论发酵,把司马家的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下来。”
“想办法把人救出来,咱们的旗号打出去……”
“自己小心点儿,办完事早点回来……”
秋梦期蹲在床边,看着她迷迷糊糊的双眼,又爱又舍不得,一一应下来后,亲亲她的脸颊道:“知道,有张叔和师兄他们在,不会有事的。”
“要想我。”她次吻住她的唇。
这才狠心站起身,背起行囊转身步出寝宫。
……
二月的天气依然冷峻,想到北方可能发生的局势,秋梦期快马加鞭,一路不敢停歇。
她这次出来带戴燕,新年刚过多久,戴燕和赵蕊两人也好不容易有个团聚的机会,她也不好老是拉着人家出差,于是就让戴燕守着沥州,负责沥州的兵和苏韵的护卫工作。
就带福和名护卫跟着。
路过南郡的时候,刚好是晚上,于是便去刺史府。
乔三娘和焕儿还走,正月里影七时不时会赶往荆州与她们母会面,如今书院的授衣假相当于现在的寒假已经快结束,乔三娘也不舍得丈夫两地奔波辛苦,这天正打算准备返回沥州。
秋梦期到的时候,焕儿正带着念念在外头玩耍,周若云和乔三娘正坐在厅里一边烤火说着话。
念念率先发现秋梦期,远远望过来,眼里迸发出亮光,像两颗璀璨的星星,接着就跌跌撞撞地朝她的方向跑来。
秋梦期看着她这小老太喝黄酒东倒歪的模,也是吓得心惊胆战,生怕给摔,赶紧快步迎上去。
小姑娘就像个迎面飞来的足球一扑进她怀里
,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咧着嘴无声地着。
秋梦期她抱起来,亲亲她圆鼓鼓的小脸蛋道:“看来这个节过得还不错,脸上都着肉,比上次抱着要沉一些。”
念念不知道她说什么,反正就是兴奋,两只小短腿吊着兴奋地荡着。
焕儿也走过来,冲着秋梦期行礼,叫一声师叔。
秋梦期点点头,“你爹这个节来次?”
“来两次,头一次跟我们过除夕,二次是一起过元宵。”
秋梦期心中啧一下,京都到荆州快的话也得要三天时间,师兄为看妻,也是拼。
“娘说等爹下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