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期期,是不是秋大人?”
柳月如瞬间愣了一下。
钟淑娘感受到她的反应,直接挣扎着不让她抱。
可柳月如怎么可能放过她。
对方问起这个问题,说明她在意,在意自己,她已经在正视这段感情了,柳月如心里无疑是开心的,虽然还带着点点的不安。
“淑娘,你听我解释。”
钟淑娘的挣扎果然小了一小,抵着她的肩膀,等待她解释。
柳月如自然不会把上一世的事情给说出来,如今她对秋梦期已然没有那方面的执念,因此也不存在心虚,只是还是得想办法解释给这个女人听,那就只能编,但又不能太离谱,毕竟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很多女人她能容许对象有过去,但不希望被蒙蔽欺骗。
于是斟酌着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跟别人说,就是在流放的时候,队伍停在一处破庙,那天晚上,我被两名差役拖入庙里的柴房——”
说到这里,怀里的女人身子瞬间绷紧,手也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襟。
“那时候是夫人率先发现我不见的,让我妹妹立即去找秋大人,好在大人来得及时,我并没有被怎么样,只是当时彷徨无措,大人如同天降救兵,加上后来诸事不顺,处处磨难,让我很长一段时间内总是幻想出这段印象来自我拯救,确切来说,我对大人更多的是敬仰。”
说到这里,又用力将怀中的女人揽紧了道:“那时候大人和夫人两人已经暗生情愫了,这是整个队伍都知道的事,没我什么事。”
“年三十晚上,我和夫人去始安,去了义熙的难民安置点,那铺天盖地的难民,让我一下又回到当初被欺负的场景,加上当时又染了风寒,一时间就说了好些胡话,这些胡话夫人自然也是听到的,倘若我真的对大人有情,她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我。”
这个解释说完,钟淑娘果然消停了,似乎也觉得这个说法还是能接受。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毕竟叫得那么亲热,她承认她吃醋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是醋意横飞。
“你知道吗,其实我在发烧的那几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想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叫出来的和我脑子里想的不一样,都怪我,可你也好狠心,说不理我就不理我,我之前脾气不好,不肯低头,可我现在发现在这么下去,我媳妇就没了
() ,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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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没什么秋了,只有淑娘,只有你,不会再有别人。”
说着又将她揉入怀中,试图将身体里的温暖一点一点地传给她。
钟淑娘何时被她这么温柔地对待过,竟又落下泪来。
柳月如心痛极了,低下头一点一点地吻去她脸上的眼泪,轻声道:“不许哭了,你再哭,我也跟着哭了。”
钟淑娘这才伸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再赖在她怀里,伸手要将她推开。
柳月如将手臂收紧道:“不要,还要再抱一会儿。”
钟淑娘自是求之不得,终于心安理得地继续窝在她怀里。
柳月如道:“往后还躲着我吗?”
钟淑娘有些不好意思,不说话,但摇了摇头。
“去沥州,好不好,我实在忍受不了和你分隔的日子。”
她心漂泊太久,太渴望一个可以栖息的港湾了,如果可以,她想和淑娘成亲,就像秋梦期和苏韵那样。
只是她怕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吓到了她,于是暂时忍了下来,只要先把人给拐走,慢慢处着,到时候一切就能顺理成章了。
怕她担心孩子的事,又赶忙补充道:“阿满也带去,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往后你们母子二人便是我唯一的亲人。”
钟淑娘心跳了跳,唔了一声,似是答应,似是默认。
柳月如感觉到她上扬的心情和逐渐暖和的身体,也跟着觉得愉悦了不少。
她低头看着正抵着自己肩膀的女人,廊下依稀照射进来的灯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柔美的轮廓,心念一动,凑过去。
钟淑娘终于不再闪躲,微微启唇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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