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届时两位兄弟上我家喝酒,定让她出来给弟兄们斟酒。”
马二柱听到这话,眼里尽是暧昧之色。
几人玩笑一番,那马大柱道:“后院里那婆娘,为何不直接把人杀了,如此也好死无对证。”
裴永寿摇了摇头:“说来惭愧,虽说和赵蕊的亲事我是有了八成的把握,但还剩下两成我却不敢确定,故而不敢轻举妄动,此女不同别的人,我是怕她万一变卦,到时候把她妹妹拿在手上,也好拿捏。”
马大柱想了想道:“话虽如此,可那赵馨多次对赵蕊下过几次毒手,你确定赵蕊还会在乎她的死活吗?”
裴永寿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女人嘛,多半是心肠柔软下不了狠心,她能放过赵馨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此,我们也算是能有层出不穷的法子来牵制她。”
马二柱冲着裴永寿竖起了大拇指道:“果然是无毒不丈夫啊。”
裴永寿笑笑:“如此,还希望两位兄弟,暂时帮我看好那女人,说不定到时候有用。”
马大柱笑道:“裴兄放心就是,那赵馨如
今还做着白日大梦,等着咱们搞定了她大姐,让裴兄给她兑现给了银子让她跑到别的地方避祸去呢。”
听他提到银子,裴永寿又从怀里又掏出两锭银子,一边放了一个,推到二人跟前道:“辛苦了,事成之后,必定重谢。”
见到银子,马氏兄弟二人哪里还有不愿的,笑眯眯道:“好说,好说,都是自家兄弟,都不是事儿。”
自从得知秋梦期调查海滩事件后,赵蕊也乐得将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自己和往时一样,早出晚归,忙着家中产业的事。
不料这日她在船坊上工,家中却来人,说老太爷请她回家。
赵蕊问是何事,下人回答,说裴家又遣人上门来提亲了。
赵蕊闻言,眉头一皱,海滩的事疑点重重,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裴永寿,因为事情实在过于凑巧,那一处海滩不是在路边,需要特意拐进去才走到地方,裴永寿无事为什么会经过那儿?
就算裴永寿没有嫌疑,但当日他说有十万火急之事,非要与她同乘骑一辆马车,看似迫不得已,但这样的举动让赵蕊十分不舒服。
更何况明明说好到了家门口附近,他不下车不露面,可偏偏门帘却被风吹起让人看清了里面。
这一切说跟他没关系,谁信。
至少乘人之危是没跑了,赵蕊如今一提起他就忍不住厌恶。
除此之外,还有他孝期与人勾搭,正妻未入门就先抬妾等等这些破事,一个这么多麻烦而且还令人讨厌的对象,赵蕊是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还考虑与裴家联姻。
虽然主意已定,但她还是想回去看看,裴永寿到底怎么想演这一出,是以看了她的身子为由,还是挟恩图报逼迫老爷子应下这门亲事?他那日未着上衣却仍然逼她与他同乘一辆马车时隐隐透露的那份稳操胜券和得意,今日是否还能维持得住?
于是便带着卢音,赶回了赵家庄。
到的时候,那媒婆正与老太爷聊得火热,一口一个裴公子,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的,而赵老爷子自那天海滩事件之后,就以为赵蕊已经和裴永寿私订了终身,因此也算是默认了这层关系。
但口上还是说,要等赵蕊回来,她亲口答应了再做下一步商量。
当赵蕊出现在门口,那媒婆则第一时间殷勤地迎了上来,脸上亲热劲儿让人腻得发慌,要不是赵蕊脸上拒人千里的态度,她准是直接挽起赵蕊的手臂来了。
裴永寿今日也跟着来了,人前也依旧是一副彬彬有礼的儒雅模样,让人挑不出错来,也难怪赵老爷子对他甚为满意。
见到赵蕊款款走来,裴永寿从容起身,微微施礼,脸上是和煦的笑,温声问了赵蕊的好。
赵蕊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如数还礼。
随即又向自家祖父和随同前来的裴家亲戚长辈见了礼。
礼数周全,落落大方。
男方一行见状,有人连连点头,表示满意。
但也有人斜着眼端详着她,多半还是因为她的商贾身份,还有她如此年纪却尚未出阁的一种不屑,更重要的是赵蕊私会裴永寿的事他们这些人已经知道了,也正如此,随同来的几人脸上皆露出不屑,只觉得她婚前如此浪荡,婚后那还得了!
要不是看在赵家有钱的份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