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苏卿韵。”
“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被她耍得团团转,除了她处心积虑,你自己难道不需要反省一下吗?”
秋梦期瞬间语塞,面上露出讪讪之色。
当年自己若不是听之任之,脑子只需再多转一点点,或许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还误会了这么多年。
说到底还是自己笨。
“你们的事以后再说,先看看她能提供什么线索,你先回避一下吧。”
以其三人见面又落入那些狗血的前事之中,还不如先进入正题。
很快,柳月如被带了进来,苏韵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
数月不见,柳月如又瘦了不少,原本圆润的下巴变得更尖更细,好似能戳死人似的。
进屋后,柳月如飞快环顾了下四周,不见秋梦期的身影,认命道:“柳鄂被孟元洲带走,我想请你们帮忙,把他救回来。”
苏韵脸色淡淡,反问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帮你?”
“就凭
秋植是封乐县县令,
是新会的郡守,
柳鄂是封乐县下辖村落的百姓,他要是冤死,以秋秋梦期的为人,就算面上不说,心里也会埋着一个疙瘩,而你们口口声声说的为民做主替民申冤就是句笑话!”
苏韵冷笑:“天下冤案何其多,她岂能一个个都管得过来,更何况她连自己宅院里客人被下药这种事都查不出结果,你还想让她去管一个处心积虑对付她的人?”
柳月如听到这话,脸色白了白,咬了咬牙道:“不管你信不信,当初汤里下的毒药的事不是我干的。”
苏韵看着她,不说话。
“是,我以前是做过不少污蔑你的事,再多这一件也无所谓,但不是我干就不是我干,假的也成不了真,你要是非逼着我认,我也还是这个态度。”
苏韵神色未变,“我知道不是你下的药,可人却是你带来的,下药一事也是你那好父亲策划,这事到了现在仍然没有一个结果,无人站出来负责,无人向受害者道歉,可不就是个冤案吗?”
柳月如看着眼前苏韵这般清冷的模样,脸色变得更难看:“你当初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们赶走,就是认定是我做的了,你敢说你不是仗着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高,就可以左右她的想法。”
“我能左右她的想法?”苏韵笑了,“我要是能左右她的想法,就不会被你冤枉了那么多年,她也不必一直蒙蔽在自己最亲近的闺蜜花言巧语之中。”
“呵,你少清高,秋梦期就算失忆了,对你还是有着天然的亲近感,我确实也因此对你恨之入骨,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单单只针对你,却没有针对常俊还有其他跟她亲近的人,常俊好歹也是她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我难道不应该更恨他吗!”
苏韵冷声道:“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的专门针对?”
“哼,苏大小姐,你还真是能装,你还记得赵斯年吧,那个追了你整整十年的男生,秋梦期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秋漫,爱他成痴,可他眼里却独独有你,只围着你转,你所遭受的那一切,全都是来自秋漫的怒火,是她在背后的推波助澜,而我,不过是中间一枚小小的棋子,可悲,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惹的人是谁!”
苏韵确确实实地被这个消息给震惊到了,“赵斯年?我并未将他放在眼里,除了秋梦期,其他人在我眼里,不过是过客,我从来没有让自己的目光在其他人身上驻留过半分钟。”
屏风后边,秋梦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怦怦直跳。
只听苏韵又继续道:“除了常俊是我故意安排之外,对于其他任何人的示好,我从来就没有接受过,也没有欲擒故纵地暧昧过,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若是仍因此招来无端的针对,我也绝不会将这些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
听到这话后,秋梦期再也忍不住,从屏风后面现身。
柳月如没想到秋梦期居然躲在后面偷听,瞪大的眼睛看着她,微微发红,但很快又别过脸去。
秋梦期此时的眼里,仅有苏韵一个人。
苏韵见
她出来,调整了一下情绪道:“怎么又出来了,怕我欺负她?()”
“()”
柳月如实在不愿被二人融洽的画面伤心刺肺,陡然出声:“该说的都说了,既然柳鄂是冤枉的,你们总得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吧。”
“郝恬,我什么都知道了!”
柳月如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确定她说的都知道是知道了什么。
“包括秘密基地——”
“包括情书——包括比赛——包括那些乱七八糟的恶作剧——”
“还有你散布我妈是小三的谣言——”
“谣言?”郝恬面部有些扭曲,“呵——”
“别以为我跟你一样,别三天两头把我拉到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