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衙门等了两个多时辰,见您没回来,就出去街上走了一圈,两个时辰后又继续来衙门等着,一直等到天黑,今日也是如此。”
苏韵道:“怕是来找你取经的。”
“取经?哦哦哦,是觉得咱们县发展好,来考察学习吧,嘿,那可真难得。”
秋梦期傻笑完,转头吩咐王小宝道:“既然他昨日就来了,又等了很久,你去他下榻的馆驿跟他说一声,就说我已经回来了,让他今夜安心休息,明日一大早我在衙门恭候他的到来。”
苏韵看着她,想到上次安王来封乐的那次堂审,也是堂审结束,无论多晚他都还记得吩咐人前去大河村把结果通知给老两口,让他们能尽早安心。
粗中有细,体贴入微。
于是看着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黏稠。
秋梦期感受到她的目光,怕她误会什么,忙解释道:“人家大老远来一趟,去说一声,也让人今晚睡个安稳觉。”
“我知道,”苏韵说着,朝后堂走去,口中道,“太晚了,我今晚睡衙门。”
秋梦期一听,瞬间热血上涌,赶紧追上去。
去虎门跳三天,那里地方可不像现在这里,到处都有人,她连亲香一下都不行,只能看不能碰,心里直上火。
于是等苏韵迈进屋,还来不及把门关上,那轻盈的身子也跟着闪了进来。
“你不回你房间跟着我干什么。”苏韵明知故问。
话音刚落,她的身子一个旋转,下一刻就被抵在了门板上,柔软的腰肢落入一只有力的手掌中,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烫,灼人得很。
随即,滚热的唇压了下来,碾在她湿润的嘴上。
苏韵的心也在那一刹那跳得厉害,她没有矜持,张着嘴含住对方的唇,天知道其实她也在渴盼着。
却不想秋梦期这次的吻一点都不温柔,带着一点点的霸道,还有一点点地着急,横冲直闯地。
当得到苏韵热烈又不失温柔的回应后,这才稍稍放慢了节奏,细细地品味着她饱满的唇瓣。
呼吸纠缠,暧昧蔓延整个屋子。
原本以为只是浅浅温存一下,苏韵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轻轻推了推身前像个火炉一样的秋梦期,想让她“住嘴。”
可谁知这人却调皮得很,不仅不住嘴,还趁她不注意,舌尖调皮又大胆地顶开她的上下贝齿。
再从缝隙中闯入。
苏韵果然身子抖了一下,有些害羞地想向后仰,里边的小鱼儿也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
可身前的秋梦期哪里容许她逃走,将她的背攥得紧紧的,身子挨得更近,嘴上更不知进退,变本加厉地吮住了她来不及后退的小舌头。
“嗯——”苏韵急促又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秋梦期觉得自己整个人因着这一声整个身子变得酥酥麻麻地,差点就要瘫软在地上。
柔软和娇媚的声音,才是杀人的无形的刀啊,她心儿轻颤着,紧紧攥住她的腰肢,大着胆子又再吮了一下。
苏韵终于受不住,感到一阵眩晕,闭上眼睛,伸出的胳膊就这么瘫软地搭在秋梦期的肩膀上,虚虚抱着她的脖子,又将自己送过去了一寸的距离。
那许什么的,早就被抛到爪哇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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