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胡闹了一下,但到底还是没做全,主要是苏韵实在太累了,秋梦期亲着亲着把她给亲舒服了,就这样窝着她怀里睡了过去。
这可把秋梦期心疼坏了,把她抱上床,盖好被子,就着灯光看了她一会儿,这才缩在她身边睡去。
直到早上醒来,苏韵还没醒,秋梦期蹑手蹑脚地起身洗漱,到前头点卯上班。
却没想到大上午的,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正是先前已经来过一次的原神策大将军、齐国公辛宰,上次为了张元武来求过秋梦期一次,当时苏韵收了对方两百亩地和一千两银子就答应把人放了,为此秋梦期还怄气了一段时间。
直到前几天的流言一案,张元武再次出来给苏韵泼脏水,秋梦期更是气得不行,这次把人给捉拿归案后,没少让王三在牢房里好好“伺候”他,如今的张元武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哑巴,不然也不至于再次惹上这个煞星,想到距离开海日越来越近了,心里有多焦急就有多懊悔。
秋梦期看着再次上门的辛宰,想到秋植那些资料里面所记载的当年这位神策大将军是如何对着勋国公按兵不动隔岸观火,再加上张元武一事,对他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如果说上次辛宰过来,还带着些许的傲气,这次姿态却放得极低,那张方脸上也难得地浮现出一丝讨好的笑意。
秋梦期没好气道:“你又来做什么?莫非还想把那张元武给保出去?”
辛宰面上有些难堪,但如今形势所逼,他又离不了张元武,只得厚着老脸再来求这位年纪几乎可以当自己孙子的县令。
“上次放人的时候本县就曾说过让张元武务必安分守己不要再惹事端,他倒好,造谣造到我未婚妻头上来了,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
“秋县令请勿息怒,这厮一喝起酒来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尽爱胡说八道,我回去定会好好管教他,只求大人能大人大量放了他这一次,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有的,一定满足你。”
秋梦期鼻腔里冷哼了一声:“本县并不缺你那点银子。”
辛宰曾贵为国公,虽说被贬,但家底丰厚,到了配所后韬光养晦,如今已然集结了一伙势力,何曾受过这样毛头小儿如此无理对待,眼底的不悦已是若隐若现。
可他暂时又拿眼前这位年轻的县令没有办法,只得僵硬地扯出了个笑脸道:“辛某知道大人的产业不少,可比起上千万的宝藏,何如?”
秋梦期原本已经下定决心,不管辛宰说什么,她都绝不动摇,可想到先前苏韵说的,想要谋宝藏一事,不禁神情一滞。
她招来王小宝,低声吩咐道:“回后院,让春桃去我房间看看卿韵醒了没有,醒了就把前堂事情跟她说让她定夺,要是没醒就等着她醒了再说,不许将她吵醒。”
王小宝岂会不知苏韵在自家主子心中的分量,但一听说苏姑娘昨夜是睡大人房中,还是暗暗吐槽秋梦期不把这些世俗礼仪给放在眼里。
不过前几日那次堂审,已经审出苏姑娘依旧是完璧之身,说起来大人虽说胡来了一些,但倒也不至于将全部礼法都抛之脑后。
王小宝走后,秋梦期冲着辛宰道:“这次张元武中伤的是我未婚妻,就算你要谈条件,也必须她在场!()”
“?()_[(()”
辛宰忙道。
比起眼前这个固执着一心想要弄死张元武的县令,那位未婚妻看起来更好说一些,虽说条件苛刻,但总有个谈判的口子,不像这位,一旦狠起心来,铜墙铁壁,撕不开缺口。
前头那个流言案子他也听说过具体的情况,也为苏韵采取自污方式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给小小震惊了一把,后来又听说她策划了剿匪和对付原衙门班子等计谋,还做了那么多的贡献,也终于明白了,秋植之所以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面,把一个小小的县城搞得如此的有声有色,原来这背后是有高人相助,而这位高人就是他的这位未婚妻苏卿韵!
两人就那么坐着,秋梦期不愿跟他搭话,辛宰也拉不下脸继续做伏小状,屋里很安静,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秋梦期抬头朝门口看去,原本紧紧抿着的嘴唇瞬间放了下来,嘴角旋开一个笑容。
辛宰看到正主来了,也跟着起身,冲着苏韵抱了个拳,叫了一声苏姑娘。
双方就座,苏韵这才淡淡开口道:“听说辛先生想用一部分宝藏来跟我们换取张元武的性命?”
辛宰道:“正是。”
“那我能问一下张元武与寻找这一笔巨大的宝藏是否有关联?”
辛宰想了想,索性不再隐瞒,点了点头道:“相传这笔宝藏就埋藏在外海一处岛屿的山洞里,而要进入这座山洞就必须要把洞口的巨石移开,离开巨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潜入水下抽出断龙石,石门才能打开。”
“莫非只有这个张元武才能抽出断龙石?”
“倘若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