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背上有一对蝙蝠的翅膀，缓缓拍动着。
老者远远看到缓缓飞行的宋书航几人，起初也没在意，准备骑着灵兽从宋书航身边飞过。
不过当他快要接近宋书航的时候，突然心中一动。
【天下无人不识君】的属性发动。
“霸……霸宋～～霸……霸儒！”他颤抖着道。
宋书航：“……”
当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汉冲着你叫‘霸霸’时，那种心情是何等的卧艹？
颤抖完后，肌肉发达的老汉指挥着自己的蜘蛛灵兽远离宋书航一些距离，一脸生怕怀孕的样子。
宋书航：“……”
然后，又过了片刻后。
白发苍苍的老汉突然又心中一动。
他的目光落在宋书航的右拳位置。
那里，是宋书航的本命法器‘逆鲸武士拳套’。
然后，老汉突然又激动起来，他指挥着自己的灵兽小心翼翼的靠近宋书航。
宋书航：“……”
“虚伪的圣光会抛弃信徒，但是真实的圣光永不抛弃任何人！”老汉对着宋书航道，说罢他捏着大拇指，用力按在自己的胸口。
他从宋书航的拳套上感应到了最高规格的‘真实圣光’，那简直是神明化身级的圣光！
宋书航一脸懵逼。
这时，白龙姐姐的声音传来：【愿真实的圣光对你微笑，孩子。你这样回答他。面带笑容的回答他。】
宋书航嘴角微微一抽，好不容易挤出个温柔的笑容来：“愿真实的圣光对你微笑，孩子。”
对着一位可以当自己爷爷的人，称呼他为‘孩子’，宋书航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种无法言语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看到宋书航那温柔的笑容后，这位五品境界的老汉突然大哭起来：“呜呜呜～～真实的圣光啊，你没有抛弃我们。”
“圣者，请告诉我们……我们的神明去哪了？”白发苍苍、肌肉发达的老汉哽咽着道。
宋书航：“？？”
“圣者，我们的神明……不见了。”肌肉老汉继续道：“那一天，我们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遗忘了很多事情。我们明明因为同一个信仰彼此聚集于一起，我们手中还有着教义和圣典，其上记录着真实圣光的意义。我们隐约还记得，神明曾经就在我们身边。但是现在，我们忘记了一切。我们忘记了我们的神明，我们甚至无法回忆起神明是什么样子。”
“很多同伴离开了，越来越多的同伴迷茫，失去了方向。”
“吾主……在哪？”
“吾主……抛弃我们了吗？”
宋书航抬头望天。
嗯，他大约能猜到这位老汉的身份了。
【终焉之教】的信徒，甚至可能是狂信徒。
他们的神明，第二天道的造物‘长眼睛的星球’被当今天道扔入到‘天道小黑屋’里去了。
和宋书航等人一样，长眼睛的星球被从根源上变成了‘小透明’。
诸天万界中，它的信徒也记不起它了，记不起它的神名，记不起它的模样，记不起它的神威。
想想，还蛮惨的。
信仰在一夜之间彻底崩溃了。
而现在，这位肌肉老汉恐怕因为宋书航‘逆鲸武士拳套’中的终焉圣光气息，加上宋书航‘八品玄圣’的身份，便将他误认为是‘终焉之教’中的圣者。
“圣者，我们的神明……还在吗？”老汉微笑道。
【现在怎么回他？】宋书航向白龙姐姐问道。
白龙姐姐温柔一笑：【自由发挥吧，我以为他找上你有什么重要事情，看样子他只是将你认错了。】
宋书航点了点头，然后他缓缓道：“神明他老人家……死了。”
“死，死了？”肌肉老汉瞪大了眼睛。
片刻后，他突然大吼道：“不可能，不可能！吾主，怎么可能会死？”
“诸天万界，不死不灭不朽的，只有天道。神明他，不是天道。”宋书航缓缓道。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听，我不听。”肌肉老汉捂着自己的耳朵，大叫道。
这个经典的动作，如果由可爱的小萝莉来做的话叫萌，傲骄萌。
如果由一个肌肉发达的白发老汉来做的话，叫崩，叫鬼畜。
“圣者，我们神明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我们……将它召唤出来吧。只要齐心协力，我们一定能将它重新召唤出来的！”鬼叫了半天后，肌肉发达的老汉抬起头来，望着宋书航，期盼道。
宋书航心中一动，他沉声道：“你们做好了召唤准备？你们知道代价吗？”
“愿为吾主献出生命。”白发老汉大声道。
果然，狂信徒这种被洗脑了的生物，智商－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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