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危,只有殿下牺牲性命方可痊愈,殿下救是不救?”
“其实殿下与臣都是一样的人,何必故作姿态?”
钱学朝的语调冷漠又漫不经心,萧怀仁目光紧盯着他,似乎在理解对方态度里有几分真假。
当看明白对方确确实实不打算管家里人多死活,只要得到的答案于己不利,宁愿鱼死网破时,萧怀仁心中更是极度不满。
钱学朝这是什么意思,他平日里是太给钱学朝的脸了——为主子两肋插刀万死不辞不是应该的吗?!
但他出口的话语却缓着声调:“学朝,你跟了本宫快一年,你明白本宫心里定然是不希望你有个什么闪失的,只是现下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办法……”
萧怀仁这算退了一步,钱学朝自然也不会得寸进尺,便温声道:“不就是死几个人,随便收买打发个人交给大理寺就是了,殿下何必花如此大的代价?”
“本宫不是没想过让人替你顶罪。”萧怀仁叹口气,“但这件事父皇不知道就算了,知道哪里有那么好糊弄过去?”
“更重要的事在父皇所知的证据里,涉及到的只有你和予凌,你们两个犹如本宫之手心手背,伤到哪个本宫都不愿意。”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肖予凌放弃了自己。
钱学朝垂下眼帘,掩盖住眸子内的嘲意。
还为他顶罪?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