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她停,她便仍旧闭着眼死命抽自己。
方脸婆子一边机械又用力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一边后悔,欲哭无泪。看门的工作清闲又无聊,方脸婆子和绿袄婆子常在这里讲八卦,除了上次说沐杉寺有个落水的女尸外,还没被抓到过现行。
怎么今儿这么倒霉。
“请夫人责罚。”绿袄婆子也用力磕头,额头和地面碰撞发出闷响,两个人比赛似看谁对自己更狠。
终于,侯夫人看够了,半盏便慢慢开口讽刺:“在这磕头掌嘴的,保不得人家看了也说我们夫人多么狠毒,你们是想以此要挟夫人么?”
“奴婢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两个婆子立马停住,一人脸颊滑稽地肿起,一人磕得额间血肉模糊,好不狼狈。
侯夫人淡淡看她们一眼:“你们说,姑娘给别人下马威?嫌弃堂姑娘穷酸?”
绿袄婆子大呼冤枉:“一切都是方婆子说的!”
“张春花,你什么意思!”方脸婆子一听这话脸也不疼了,立马叉腰准备破口大骂,“你个糟心糟肺的……”
她正要开口,立马又想起来主子在旁边,悻悻咬牙忍下。
绿袄婆子就没这个顾忌了,这可是自证清白的好机会:“你敢说刚刚那些话不是你说的?!”
“我都说了我们作为下人,要本分,怎么能议论主家是非,你看,你就是不听我的……”
“都是下人,奴婢又不好训斥……”
她嚎啕:“夫人您明鉴,奴婢绝对没说笙姑娘一句不好的话!笙姑娘才德兼备,哪里有缺点可以给奴婢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