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活着一日,小岩只要自己不学那些纨绔,仕途就差不了哪去。”
“更何况在世人的口舌之下,姜砚就算以后继承侯位,对小岩这个弟弟也不会太过于吝啬。”
“是啊。”侯夫人应:“小岩健康平安吃饱穿暖就好。”
父母对于子女的最大希冀不就是如此么。
翌日。
姜笙刚醒来时已经很迟,只是天色不大好,没有太阳。山奈边帮她梳发边说:“族里的堂姑娘来找过您,见您没起,便在外等着。”
“找我?”姜笙抬眸看着镜子里的山奈,“没和她说,让她先回去吗?”
“奴婢说了,但堂姑娘道自己左右无事,坚持要在外等着。”山奈吐槽,“奴婢也不好赶人啊。”
山栀闻言嗔她:“堂姑娘住在府中就是半个主子,哪有这么讲话的。”
山奈边去拿步摇边应:“我知道了嘛,这不是又没旁人。”
而且她们让姜从琳到里院来坐着等,姜从琳又低着头垂着眸不吭声……到时候万一有不长眼的婆子丫头见了,传出去,还要说她们姑娘没规矩,瞧不起旁支家的姑娘。
姜笙阻止了山奈要把珊瑚珠双花步摇往发髻间插的动作,随手拿起另一只簪子:“用这个固定一下就行。”
山奈便把步摇放下,换成简单的银簪子。
随意梳洗好后,姜笙便出了去。
姜从琳在离月洞门两步之遥的地方等着,可能是有些时间了,褶裙外又只穿着单薄的袄子,鼻尖冻得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