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只记得杨公子是户部尚书杨大人之子,却忘了杨公子并没想继承令尊衣钵,走的是科举之路?”姜砚似乎有些轻微的懊恼。
“那若让杨公子以此事为中心,写一篇小策论,该从哪个点出发?”
杨承忱开口:“从……”
“从……”杨承忱仍旧不知道,他有些颓丧,抓了抓头发。
姜砚善解人意:“纸上得来终觉浅,你年纪轻,不知道也正常。”
“不过年轻人,还是要多历练比较好,以功业为重,不要把心思放在别处。”
杨承忱苦哈哈地笑,他怎么感觉姜砚话里有话……
绛平侯府这位世子爷是在针对自己?
他本还想在喜欢的姑娘面前好好表现啊。
发现不对劲儿的不只杨承忱一人,乔织都看出来了。不过成亲当日接妻子回府时,还要兄弟姊妹多相拦门,让新婿知道娶妻不易更要珍惜。
这才哪到哪,乔织便没出声相援助。
游舫晃晃悠悠又稳稳当当飘在水面,现下已经是十月,若早些过来,河中央还有大片大片的莲花。穿过花丛时,从和合窗望过去,伸手就能摘到莲蓬。
不过即使没有莲花,苏城河水面清澈波光粼粼,一望到边际只有朦朦胧胧的岸,显得格外宽阔,景致也极让人心旷神怡。
姜笙把姜羡拉到和合窗前望着窗外,右边是山,左边看不甚清楚的建筑,她悄悄和自己姐姐咬耳朵:“这个地方的空气真的比我们以前好多了。”
如果爷爷也能穿过来就好了。
姜笙手肘撑着窗面,托腮看着窗外,画舫在慢慢地走,景色也在慢慢的移。
其实空气也没有那么好,爷爷不能过来,让她和姐姐回去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