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顾离开。
马车上,乔织终于忍不住了,边流泪边哽咽:“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就算性子柔些,也是个骄傲的人。”
乔织想起从前姐姐对自己的好,更是难言,只能依靠哭泣发泄。
姜笙坐在一旁,没应声,只是吩咐马车夫慢些。
乔织咬着牙无声落泪,马车摇摇走在街上。车厢内都是压抑的哭泣声。
从钱府到乔府,比到绛平侯府近,眼看穿过了南街,姜笙才轻轻说:“快到乔府了。”
乔织红着眼挂着金豆子,偏头到一边,胡乱用绢布和袖子擦拭脸上的泪水,泪干了糊在脸上黏着有些难受。
她现在清醒下来,才发现不对劲:“钱府那样对姐姐,为什么姐姐还要帮钱府说话?”
姜笙没应话,她心里有点思绪,但就是差点什么,捕捉不到。
乔织坚强起来,心里暗暗准备把事情告诉家里长辈们,再从长计议。
其实她这个狼狈的模样回去,就算她不说什么,乔府中人也会细细盘问。
终于到了乔府门口,乔织从角门进去,婆子看到自家姑娘突然回来,还是一副哭过得模样吓了一跳。
她忙不迭寻个脚程快的丫头去通禀,自己带着乔织回正院。
姜笙没跟去乔府,由着马车把她带回绛平侯府。
回府一事是临时决定,马车也只是路边雇,而不是侯府派来的,侯夫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有下人见姜笙回来去正福轩通禀,侯夫人才让姜笙过去找她。
姜笙便换了衣服过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