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成为一店管事!
这些是,芽青往日里想都不敢想的!
若真成了管事,她也不必在执着于找一状好婚事寥寥一生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苏愿棠问道。
“我愿意。”芽青抬起头,目光坚定:“我定不负东家厚望。”
瞧她这么认真,苏愿棠欣慰的拍拍她:“这样才对。”
往日里,芽青是最瞒不住事那个。可偏偏,这次她将事情瞒得死死的。
他们送过一次酒回来后,木阳就察觉出苏愿棠对芽青的态度变了。可无论她如何打听,芽青像是拜了刘义为师一般,死活吐不出一个字。
“切,不说就不说!”木阳甩袖离开。
要是往日,芽青早就追上去认错了。可如今,芽青忙得恨不得一人掰成两人用,那还有功夫关注木阳的小情绪。
木阳坐在柜台里,左等右等等不来芽青低头讨好。抬头一看,她竟然去招待客人去了!
木阳打定了主意,这次若是芽青不伏小认错,日后大娘子来接她回侯府,她就不带上芽青了!
“东家,有□□位客人想预约秋酒。”
芽青将白日里客人们的要求规整好,递给苏愿棠:“还有两三位想连冬酒也提前约了。”
苏愿棠接过她递来的册子,看向秀娘,问道:“酒坊现在能储下那么多么?”
秀娘面露难色,摇摇头。
苏愿棠叹气,她也知道这事。
“这些日子大家辛苦了,这个月奖钱多发些。”
她将册子还给芽青:“接下来日子里会更辛苦,我们努力在立秋前在京郊买下一块儿地做酒庄!”
“酒庄!”
芽青和秀娘惊呼一声:“那不是比现在体量还要大!”
苏愿棠点头。
高兴之余,秀娘还是有些担心:“东家,我们发展这么快,会不会惹来同行妒忌?”
芽青也想起之前诬陷酒坊的事情,不免有些担忧。
“没事。”苏愿棠安慰她们:“我们悄悄的进行,酒庄我会让刘义六尔他们去办。”
“明面上,青梅坊就只有城中梨落巷一处地方,但暗地里如何,外人就不必知道了。”
说完她,她转头看向秀娘:“只是之后要辛苦你去酒庄,盯着那边了。”
“不辛苦,不辛苦。”秀娘笑得开心:“酒坊做大,我们的月钱也跟着升。东家您还三天两头找理由给我们发奖钱,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苏愿棠这种东家,真是打着灯笼都少见。
秀娘每次回想,都忍不住庆幸。幸好那时她被阿狗扯来,母子俩厚着脸皮上门问了问。
不然,小女儿根本熬不过那个冬天,家里又怎么可能是如今这幅光景。
送走芽青跟秀娘,苏愿棠叫来刘义,给他安排了找京郊便宜房子的事。
刚听闻,刘义眸中有几分疑惑,但还是点头应下。
梨落巷里的商户们都知道,巷中那家酒坊不得了。掌柜年纪轻轻,就已经带着酒坊与酒楼合作了。
酒坊里的酒,口感清冽绵长,巷子里的人家也爱买些吃。买酒的人多了,总有人会顺手带些小菜、馄饨回家。
因此,要说除了苏愿棠他们,还有谁第一个支持青梅坊做大,那就是梨落巷里剩下的商户们了。
“夫人,侯府的春妈妈来了!”
苏愿棠正在书房里练字,木阳门也不敲,欢快的跑进来。
闻言,苏愿棠收笔,将攀膊松开。
瞧她探头探脑的看书案上的东西,苏愿棠忍不住皱眉,遮住了她的视线:“走吧,别叫春妈妈等急了。”
还没来得及看清书案上的东西,木阳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跟着苏愿棠出去了。
酒坊里,春妈妈已经坐着了,瞧见她来了,又赶忙站起身迎上去。
“少夫人安。”春妈妈笑得谄媚,招招手,叫小厮拿出几张身契来递给她:“这是书少爷托老夫人问大娘子要的东西,我给您送来。”
苏愿棠接过身契,翻看了一遍,谢过了春妈妈。
“春妈妈若不忙,吃口酒再走。”
“不了不了,”春妈妈推诿道:“大娘子刚礼佛回来,身边小丫鬟们不懂事,我得回去伺候。”
“那好吧,”苏愿棠故作遗憾:“木阳,你去送送春妈妈。”
木阳应了一声,跟着春妈妈出了酒坊。
待春妈妈上车时,她上前拉住了春妈妈的衣袖:“妈妈,您说过的,我只要给你说明这院每日发生的事,您就叫我回州少爷院里的。”
还在酒坊门口,春妈妈不好发脾气。她用力将衣袖从木阳手中抽走,恶狠狠道:“你也不瞅瞅你每日汇报的都是些什么事!”
怕她当初闹起来,春妈妈又安抚道:“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