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们事先说好的。”
这种损阴德的事老道干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因此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他并不关心贾蓉要去害哪个,只要银子给的够多,他都敢给皇帝老子下药,毕竟他对自己的手艺非常自信。
“蓉大爷放心,不用三日,明天晚上您就来取,取完老道趁着夜色就走,坐上回江南的船,一生一世都再不回都中。”老道拍着干瘦的胸膛保证道。
第二天晚上,贾蓉亲眼看着老道出了城,才拿着一大包三益丹回到了宁国府。
贾珍不过三十来岁,就已经离不开那些虎狼之药了,他老子在玄真观里吃红丸丹,他就在宁国府里吃三益丹,见到贾蓉回来,大喜道:“拿了多少回来?”
贾蓉把包裹放在桌子上,毕恭毕敬道:“三百五十颗。”
贾珍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他不禁精神一震,往嘴里丢一个,把剩下的藏好,难得的夸了贾蓉一句:“这件事做的不错。”
在这一瞬间,贾蓉心中有那么一点犹豫,哪知自己老子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彻底坚定了决心。
贾珍见贾蓉看着自己,指着从后堂转出来的两个美艳姨娘,骂道:“野牛攮的小畜生,还不滚回去!你是要留下来一起吗?”
出了院门,贾蓉听着背后隐隐传来的淫靡之声,面无表情的朝尤氏院走去。
第二件事就是金陵紫薇舍人之后,薛家的嫡小姐薛宝钗选秀失败了。
据礼部传来的消息来看,大概有两个原因。
不仅林黛玉有不足之症,薛宝钗也有,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热毒,一般寻常的药物还治不了,每每生病的时候出不了屋,还要吃药丸,这是其一,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第二大概是因为她那个不靠谱的哥哥薛蟠了,亲哥哥为了强抢民女而不惜把对手活活打死,这绝对是薛宝钗履历上浓墨重彩的一记黑料。
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薛宝钗落选了,得知这消息的一家三口之中薛姨妈最为失望,薛蟠却丝毫不觉得羞愧,唯一感到可惜的是自己“国舅爷”的帽子就这样飞了,在他看来,自己的妹妹进宫后不用多久肯定是要做皇后的。
这件事发生过后,薛姨妈很快就准备启动备用方案,对于这一点薛宝钗似乎有些排斥,但耐不过薛姨妈,只好听之任之,不再多管。
......
第二天贾瑜醒来,发现晴雯正在怀里仰着脸呆呆的看着自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笑道:“又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这眼神是怎么回事,二爷我是负心汉?”
晴雯红着脸,举起美人拳轻轻的锤着贾瑜的胸口,不依道:“哪有当主子的那样欺负我们做婢子的,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那些东西,真不害臊!”
贾瑜见她一副小女儿姿态,心情愉悦,哈哈大笑道:“无师自通,本能反应,哪用的着别人教,你别起来,我去打一盆热水给你擦洗。”
晴雯把头藏进锦被里,贾瑜起床洗漱后,吩咐两个小丫鬟打来一盆热水,自己端着走到床前,就要去掀被子。
晴雯紧紧的抓住被子,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贾瑜,贾瑜笑道:“昨晚什么没有看过?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呸!”晴雯啐了一口,死活不肯让贾瑜给她擦洗,贾瑜没办法,只好转身出去,待贾瑜出去后,晴雯才起身穿好亵衣,用拧干热水的毛巾细细的清理着身上的痕迹。
还没吃早饭,贾瑜就被贾政打发来的人叫到了梦坡斋,一进门,单聘任、卜固修、詹光等人就纷纷上前贺喜。
单聘任拱手道:“世兄年方十五就中了解元,雏凤清于老凤声,状元及第指日可待矣。”
卜固修则道:“不能再叫世兄了,应该称小贾老爷,小贾老爷实乃我辈之楷模,令人敬佩不已啊。”
詹光等人不甘落后,纷纷上前大拍马屁,各种好话不要钱的往外说,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小贾老爷乃是将相之器,假以时日调和鼎鼐,衣紫腰金未可量也。”众人闻言纷纷附和,直把贾瑜夸上了天。
贾政从腰间解下一块青色的玉佩,递给贾瑜,笑道:“此乃为叔之父早年所赐,为叔听闻你把庞公赠给你的玉佩给了兰儿,那为叔的这块就给你吧。”
贾瑜像李纨一样连忙推辞,贾政嗔道:“长者赐不敢辞,来,系上。”
贾瑜只好愧领了,贾政又笑道:“据为叔所知,那布政司衙门的张布政使极爱诗词,汝早有几首诗作流传都中,想来他定是要让汝当堂著作的,汝可曾有所准备?”
贾瑜点头道:“倒是准备了几首,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贾政嗔道:“瑜儿不可妄自菲薄,汝哪一首诗不是传世的佳作?且先去了,为叔在家里等汝的好消息。”
告别了贾政,贾瑜回到自己院里等待,晴雯伺候着贾瑜穿好新衣。
不多时,一个门子进来恭声禀报道:“小瑜老爷,府外来了顶轿子,说是来接您去布政司衙门参加鹿鸣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