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她多想去年府,只是人嘛,有时候就是要争那么一口气。
如果她如柳嬷嬷所说,想看年家搞什么幺蛾子,大可以去求四爷带她去。
但那样,就没什么意思。
她就是想看看,四爷会不会放任旁人轻视她。
那年家也真是的,年羹尧辛辛苦苦讨好四爷,成为四爷门下的奴才。
怎就在这种小事上,让人不满。
她是四爷的福晋,他们只请四爷,不请她。
以为只是轻视他,没得罪四爷吗?
换个角度想,她是四爷福晋,她们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就是不把四爷放在眼里么。
而四爷向来严谨苛责,哪里会任由年家这般。
如今非要带她去年家赴宴,只怕是在打年家的脸呢。
不过,四爷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若音便没再使子了。
再闹下去,恐怕就会很尴尬啦。
她将脑袋伸出被窝,坐起子伸了个懒腰。
揉了揉眼后,她朝四爷索抱,“爷,那我想要抱抱嘛”
只见男人立马蹙了蹙眉,嫌弃地道:“幼稚。”
说是那么说,但体倒是很实诚。
抬脚就到了边,单手把女人揽在怀里。
也就一下,他就松开了,显得有些敷衍。
若音知道,让他这种子,做这种事,已经实属不易了。
然后,她主动攀着男人的脖子,撒道:“我还要亲亲”
说完,在他感的喉结上香了一口。
顿时,四爷的喉间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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