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她要避嫌,所以她对卫陵颐的态度一贯是不冷不热的。
长公主的如此态度并没有让卫陵颐觉得难堪,他决定长话短说,“长公主,您觉得,今日四皇子和五皇子幕后的推手是谁呢?”
“是谁又与我何干呢,卫陵颐,且告诉你,耿山之案你可以插手,但是皇嗣之事你若敢插手,本宫绝不饶你。”
卫陵颐浅笑,笑却不答眼底,“长公主想多了,我怎会插手皇嗣之事?我只是觉得,若我是耿贵妃,遇到此局或许不会善罢甘休罢了。”
“她不善罢甘休又如何?这天下如今可不姓耿。”
卫陵颐却突然点头道:“长公主说的是,这天下如今不姓耿,其实要姓耿并不难,长公主觉得,让这天下姓耿的最大阻力是谁呢。”
说完,他也不再多留,而是起身道:“话已至此,小子就不多留了,长公主珍重。”
在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昌月长公主就惊了一下,现下见他如此果断的走更是惊讶,不过终归,她没有阻拦卫陵颐。
因为卫陵颐所说的那个可能,已经在她心里产生了答案。而且,她有一种预感,这句看起来荒谬无比的话或许会成为现实。
夜风浮动,昌月长公主面上眉眼沉沉,比之以往的盛气凌人更添一分冷意。
这一日,水榭园第一次迎来她真正的主人,园里园外的仆人跪了一片。
阿杏和阿桃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二次见到了昌月长公主,这位据说是整个大燕朝最尊贵的女子。
这样的姿容,这样的气度,这样的场景,似乎曾在她的记忆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