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是在等他。
万拙一进来,万荣便跪了下去。
“义父。”
万拙不躲不避,正正接住了他的一礼,这才摇着拂尘冷声道:“说罢,什么事。”
他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他当然清楚,若是没遇上什么事,必然不会这样。
联想到他这干儿子跟那耿贵妃身边的姑姑的事,他眼里更是冷上一分。虽他认为便是出了这件事,皇帝对那位冠宠六宫的耿贵妃不会有什么变化,但却也不能接受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人成了别人的狗。
甭管什么原因,他都不能接受。
万荣抬头瞥见他的神色,心中更是苦涩,只是他还肩负着这么多口人命在身,当即也不敢大意,细细把耿贵妃的意思说了。
听罢,万拙的神色更冷一分,“说完了吗?”
万荣一愣,白着脸点点头。
“万荣,你可知道你走的是一条什么路?一旦开始,你我便不是父子。”
万荣压下心头的苦涩,声音艰涩道:“是,义父,儿子知晓。”
扬了扬手中的拂尘,万拙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指了指外头的小太监,“换了他的衣服,你便去吧。”
万荣一愣,眼中含泪,对着万拙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儿万荣,叩谢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