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也跟着变化无常,没有稳定性,隔两三年就是革新一次。”
“这种情况下,留下来自然是经典,经过大浪淘沙,能在市场上一直存活的,自然是艺术大师。”
陆怀庸慢声道:“但是……还有另外一种人,他们简单是为市场而生,不仅可以迎合市场,更能引领市场,甚至开创市场。”
“我懂你的意思。”
朱祥有些迟疑:“你觉得白叶是这种人?”
“他的表现,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陆怀庸打开网络页面,浏览着一篇篇文章,眼中尽是掩盖不住的欣赏之色,“紫砂壶……我敢断定接下来几年,这些东西必然在艺术品市场上大行其道。”
“可惜……”
他真的十分遗憾:“白叶宁愿与沈明他们合作,也不考虑我的卓越画廊。”
“不和你合作是对的。”
陆怀庸一针见血道:“与沈明他们合作,最多是互惠互利,与你合作可能就是与虎谋皮,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权没了。”
“污蔑,纯粹是污蔑。”
陆怀庸没好气道:“我们合作多年,我有坑过你吗?”
“有。”
朱祥斩钉截铁道:“就说十年前,那一次画展……”
他就要翻旧账。冷不防,陆怀庸叫停,“等等,这紫砂壶,真有那么神奇吗?”
“朱兄,如果真有这种壶,我肯定要买几个收藏。”
陆怀庸转移了话题,兴致勃勃道:“以茶泥制壶,空壶注水却自然有茶香,堪称绝妙珍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