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竟燃烧自己的魂力,以阳寿祭刀。
不得不说,这一点上,扶桑人倒是有点得了我们炎夏老祖宗的真传,发起狠来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三枝江海接连祭出数刀,不停砍向了扶桑树和我。
但扶桑树也是以力护我,最终当所有妖气被吸干,扶桑树彻底化为一颗干瘪的枯树,没了半点生命力,三枝江海的刀这才真正砍向了我。
而我此时也惊人的发现此时的气机竟来到了一百三十层,这丝气机换算到圣人气的话,就是天级人圣,半步地圣了!
三枝江海的魂力已经几乎燃烧殆尽,整个人满头白发,面容枯槁,一脸干皮。
我睁开了眼,准瞬间来到他身旁。
起手,剑来。
一剑穿心。
杀其如杀鸡,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杀掉三枝江海后,我趁着还处于巅峰,迅速结界,带着所有人急速离去。
一口气远离神道宫数十里,才在一个隐秘之地停了下来。天才一秒记住噺バ壹中文m.x/8/1/z//o/m/
我将那颗仅存的邪灵果交给了孙兵,让他们立刻离开扶桑回炎夏进行研究。
至于他们如何离去,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了,他们既然能来就能走。
孙兵一脸敬畏,再一次单膝跪地,对我道:“昆仑先生,炎夏等你归来!炎夏玄门需要你回来,力定乾坤!”
我知道,龙组肯定也意识到炎夏玄门的动乱了,这一点闻朝阳也跟我提过。
“我很快就会回去,至于我的行踪务必保密,你们就当没见过我!”我开口道。
孙兵领命,带着受伤的紫云立刻离开了。
我看向一旁同样受伤的敖清和白若烟,郑重道:“辛苦了,这次谢谢你们。”
敖清一脸幸福,道:“有点那味了,大哥,我从你身上已经感受到王的味道了,这才让我信服嘛!”
我知道,他有这感觉其实是因为地皇气运。
很快,他看了眼似乎有话要说的白若烟,心领神会的离开了,这小青龙倒是个龙精。
白若烟看向我,脸上并无劫后余生的兴奋,相反却有点落寞。
“若烟,怎么了?担心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我对其道。
她目视远方,幽幽道:“哪怕和陈昆仑在一起,我也从来不需要他来救。我白若烟乃白虎天人,在世战神。今天居然欠你陈黄皮一条命,我接受不了。”
我一阵无语,不过也能理解她的心情。
她是一个高傲的女人,女帝。
陈昆仑都是她一手练出来的,本来我只是陈昆仑的一个影子,让她撩解相思,结果短短时间,我却成长成这样,让她有点一时间无所适从。
“嗨,都是虚的,其实我很弱,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这些力量都来自外在,你就当我还是那个无用小子好了。”我对白若烟说。
她却突然眯起了好看的杏仁眼,颇为担忧道:“你能有这份心境很好,也该你有如今的造化。但正如你所说,这些都是外界给与你的。黄皮,你也是风水师,你应该明白何为受命于天,该知道受与还的道理,我担心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听了白若烟的话,我猛然身体一颤。
是啊,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冥冥之中有着一双大手在推着我向前走。
我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责任,有了不该拥有的道行。
这看似好事,但最终却很可能是某个惊天阴谋的一颗棋子而已。
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在九魂塔顶的神庙内,那些邪族之人对我的称呼,他们称呼我为天咒之子。
何为天咒之子?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目前所走的这条路,充满了未知。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也会保护好该保护的人。既然已经前行,就必须勇敢走下去,哪怕道路尽头是黑暗,也要走到尽头才会发现。”我说。
她点了点头,道:“嗯,我会陪你一起走。没有光,我来点亮。”
听到这,我猛地身体僵硬,眼眶微红。
倒不是单纯被白若烟给感动了,我是想到了我的妻子叶红鱼。
那个单纯的丫头,她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
而她现在还在一个未知的世界里,可能深陷困境,可能在疯狂成长。
她在为我拼命,我也要为她前行。
“你可别乱想,你就是个小孩。我这么做,是为了昆仑。”白若烟见我眼眶泛红,也是俏脸升起两抹红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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