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久桉终于偏头看她,墨眸中一片平静。
“太矫情的话本王说不来,但若有可能,我想,我们配合得还挺不错,往后互相扶持也不算坏。”
云攸宁一时没吭声。
她在忍笑。
因为忽然意识到南久桉偶像包袱好重,那种把小情绪尽力压住,努力展现自己可靠沉稳的一面。
平日里他很少在她面前自称本王,现下却蹦出来还多。
他这样子,还挺有意思。
“哪这么好说,看你表现吧。”
南久桉紧跟着起身,“什么表现?”
“不知道。”
“哪有这么谈判的……”
南久桉表达着不爽,身体却很诚实地跟在云攸宁身后。
走了两步,却是彻彻底底的牵动到伤口。
“是不是伤又疼了?”
看到云攸宁满面痛苦的站在原地,南久桉紧走几步将她抱起。
“你还有伤,别硬撑!”
……
送走邺国公,王府倒是清净不少。
之后
一段时间两人的相处基本都是这般,知道南久桉好面子,她还会去故意逗一逗。
眼看南久桉脸绷得死紧时,耳廓却能找着一片红,她便开心的很。
那是其他人所不知道的,独属于她的一面。
在养伤之余,云攸宁也会跟着南久桉一起练武,说是觉得自己实力有缺,想学些招式,实际也在观察。
之前被耽搁的事她还记着。
只要一动武,南久桉体内的毒就会蠢蠢欲动,寻着契机突破阈值。
并且来得一次比一次汹涌猛烈。
必须在南久桉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之前,找到缘由并将其解决。
“这是你第五次这般盯着我了。”
南久桉手腕翻转,舞出个漂亮的剑花。动作停下,剑也随之入鞘。
“感兴趣?对剑还是对这方面的内功运行?我挑些合适的教你。”
对于他某些恰合时宜的聪明,云攸宁喜闻乐见。
“剑不适合日常带着,容易引人警惕,还有什么别的适合用于拳脚的内功?你们是不是管这个叫心法?”
南久桉颔首,将剑放回架上。
“内功心法都是互通的。去书阁吧,那边会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你自己挑,我帮你看适不适合,再教你如何将其纳于自身至运用自如。”
看到她抬腿便走,又无奈的叮嘱了一句,“小心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