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吐沫，有些不知所措。
莫如之问道：“上洗手间？”
寇五点点头，回过神来后，又飞快摇摇头。
“不管你上不上洗手间，能不能给我让个地？”
寇五往这一站，将洗手间的门堵个严严实实。
寇五：“……哦。”
寇五让开地方。
莫如之过去的时候，他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莫如之。
莫如之去阳台晾衣服的时候，寇五给了自己一巴掌。
太他妈丢人了！
等寇五从羞愤里逃出来，抬头就看到莫如之毛恒吕静天坐在桌子前，围着两盘水果，边吃边聊。
主要是毛恒讲，莫如之时不时讲两句，吕静天纯粹是凑数的，光顾着吃了。那两盘子水果大部分都进了吕静天的肚子。
或许是感受到寇五的目光，莫如之剔透对他招招手，然后拍拍旁边的座位。
寇五咬了下嘴唇，扭扭捏捏的坐了过去。
莫如之将盘子往他这边推了推。
寇五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颗放到嘴里。
酸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他的味蕾。
寇五打了个激灵，呸的一声将果子吐掉，皱着脸喊道：“这也太酸了吧！”
莫如之好奇的看过来，“酸么？我刚才吃个可甜了。”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运气不好？
寇五又拿起一个，放到嘴里，用牙咬下。
“呕！”
比刚才那个还要酸！
寇五表情充满震惊，“呸，这样的东西，你们竟然能吃得下去？！”
毛恒比他更震惊，“寇兄，你是傻了么？你竟然吃黑果！”
他们宿舍只有吕静天这个味觉，有时候异于常人的家伙，才会吃这东西。
寇五：“……”
他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悔恨不已。刚才怎么就认出来，这是黑果！
毛恒担忧的望着寇五，“寇兄，你没事吧？”
寇五揉了把脸，“没事！”
毛恒一脸不信。
收拾干净，莫如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过了没一会儿又睁开。
好久没这个点睡觉了，一时半会还真睡不着。
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给家人一人发了一条信息。
等了没两分钟，前后脚收到三条信息。
手指滑动，莫如之嘴角的笑容加深。
等放下手机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一夜无话。
莫如之照旧早早起床，等他拎着剑回来去食堂时，与寇五走了个碰头。
寇五看到他后，快步走到莫如之身边，手中扇子刷的打开，久违的招牌邪笑上线。
“莫兄，一起吃饭去？”
莫如之上下打量他，这是想开了？
寇五站在原地，毫不扭捏，大大方方任由莫如之观察。
这么快把心态调整过来了，不错。
莫如之笑了，“走吧。”
走在莫如之身侧的寇五，偷偷用眼睛余光瞄莫如之。
他想了一个晚上想开了。
想他师父，也才不过是三层宗师。枪术虽然精湛，也不过才登峰造极。
距离枪意诞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他师父都比不过，他身为徒弟哪来的资格跟莫如之去比。
莫如之站的太高太高了，高到寇五坐火箭都够不到，自然没了攀比的心了。
何况，有这么大一个意境宗师在身边，如果在关键时刻指点他两句……
寇五越想越美，原本的别扭完全变成欣喜。
至于人家莫大宗师会不会愿意指导他。
没事，他寇某人没其他优点，最大的优点是脸皮够厚。
吃过饭，寇五“依依不舍”的去了修炼大厅。
莫如之则去了知院。
这是他第一次去知院，相比行院建筑的粗犷，知院的建筑要精美的多。
莫如之这次来不是旅游的，低头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打开魔武地图，找到知院，放大，找到目的地。
路线自动画出。
莫如之按照地图指示，最后站在一座建筑前。
门上挂着一张牌匾，上书“炼丹大厅”四个大字。
莫如之站在门口，望着牌匾，眨眨眼。
莫如之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只不过他以为知院布置如此典雅，起的名字自然也是雅致的。
没想到，如此……如此简单粗暴，通俗易懂。
摇摇头，莫如之推门进去。
同行院的修炼室一样的自主操作。
莫如之摸着下巴想了想，他虽然脑海中经验丰富，可从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