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脸,她便不用侍寝,但是姐姐今晚还要去。
划破脸只是当时疼,还没有她以前被镰刀划破半个手掌疼,她想劝姐姐也划破脸,这样就不用侍寝了。
大丫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若我们的脸都毁了,这张府怕是不能容我们了。”
“那不是正好,我们就可以出去啦!”二丫没领会大丫的意思,想着就算出去,她们姐妹俩会做活,也饿不死。可是她忘了,这张府花了银子买两个侍妾,若是同时毁容,怕是张顶富不仅不会容她们留下,也不会容她们活着了。
这些弯弯绕绕龌龊至极。大丫不想和二丫细说,她怕二丫害怕。
“好了,二丫,别想了,今晚姐姐去侍寝,给你换一只鸡回来吃好不好。咱们二丫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鸡肉呢。”说罢,大丫走出房门,对着门口趾高气昂的丫鬟说道“我们饿了,准备吃的来。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山野村姑,但是总该想想万一我今晚得宠了,会不会报复你?”
这话大丫说得底气并不足,毕竟她常年生活在村里受李大山打骂,身上哪有什么所谓的威严。她只是在赌,赌这丫鬟虽是管事,但骨子里也是欺软怕硬罢了。
显然,大丫赌赢了,管事丫鬟虽是不满,但还是为她们上了吃食。这吃食样式虽是一般,但是对于大丫和二丫来说却是稀有的好吃的。
这一餐,大丫故作笑颜,二丫面上不说,但却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