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苑推入了房间里面就要离开，却被洛苑抢步挡住，“万阳。”
“别再讨价还价，不行就是不行。”万阳不耐地指着洛苑警告道。
“我不是要说这个。”洛苑抓住万阳的手腕拉开，踌躇着，还是问出自见到万阳就产生的疑问，“她……她还好吗？”
难以抑制的辛酸上涌，万阳咬着牙都顶不住身体的反应，眼圈瞬间红完。
“你有什么资格问？”万阳激动得抽出了枪来顶住了洛苑的太阳穴，颤抖得再次重复：“你有什么资格问！”
虽然有预料到他会发癫，但洛苑还是被万阳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松开了拉着他手腕的手。
她放开了他。大脑识别到这样的信号，归类，提取同样的事件以供参考。
多么熟悉。
枪被收起来，但愤怒并没有。
万阳凶狠地抓着洛苑的双臂将她逼退到门后的角落，有太多的不甘跟苦痛要讨债。
狭窄的角落，他侵占着她的空间，心里恨得要死，额头抵着额头，逼人注意力集中给自己。
“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质问，咬牙切齿地，委屈被收拢得不露分毫，只输出凶残。
洛苑琥珀色的瞳孔滑过无奈，上翻瞪他，“我也没想过再见你。”
一切都是不走运的巧合。
她没有一点抱歉，她也不想再见到自己。万阳更加抵力，压逼得洛苑觉痛，挣扎起来，却只是徒劳。
“对啊，你不想见我，你想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恨不得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他低吼着，面容都为心酸而扭曲。
心也痛，如刀割，还要是自己亲手，哪里最痛偏往哪里捅。
“不然呢，万阳你这个死变态，快点放开我！”
他那么恨她，却又不对她动手，只一味钳制着她不放，矛盾得和谐。
苦闷塞进喉咙令他说不出话来，就这样悲愤地倔强地盯着她，任她骂，任她挣扎，直到她累了，气不动了。
“万阳……”肋骨感觉都要卡进他的肋骨去，她妥协，无奈地摆出了想要跟他好好商量的口吻，然而……
湿滑的温软被强行抵押。
他那么恨她，怎么能吻她呢？万阳搞不懂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总之，他不想停下。
无论是恨她还是吻她，都无法停下。
洛苑也不想追究万阳的行为到底出于何种心态。
只要他不再当自己是个液压机，做个人，那接吻就接吻了，也不是没吻过。
也不是……真的像他刚刚控诉的那样，她就希望两人从未相识过。
只是出于对抗的心理，她才顺着他的话去气他。
她确实逃避，但并没有否认过他们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