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
啧,还是这副臭德行。
曲佳允一把推开他,直径进了屋,刚坐下,捏了一个草莓还没吃,电话就响了,曲佳允把草莓塞进嘴里,微皱眉头。
有点酸,不好吃。
“喂?妈怎么了?”
“你还在砚川家吗?我看新闻说他们小区封了。”
“??”
曲佳允连忙看向陈砚川,就见他低头看着手机,同时关上了门,过了一会抬起头,四目相对,陈砚川动了动嘴巴。
曲佳允看懂了,他说:封小区了。
“……”
“那我一会就把你行李箱送过去,你们好好相处,别打架。”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曲佳允抿着唇,脚尖有一些没一下地点着地板,内心崩溃。
论最近发生过比较惨的事情?
曲佳允表示:谢邀。
和自己从小呛到大的青梅竹马因为疫情需要在同一屋檐下隔离十四天。
自己的妈妈似乎还很兴奋地要把行李给送过来。
“好好相处,别打架”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别哭丧着脸啊,未来十四天多多关照啊——”陈砚川幸灾乐祸地坐在曲佳允旁边,手随意搭在她肩膀上,偏过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室、友。”
曲佳允本着脸,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起身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衣服褶皱:“别幸灾乐祸,我住哪里?”
陈砚川揉着被拍红的手背:“楼上有间客房,我一会给你换一下床单被罩。”
陈砚川住的房子是一个复式小别墅,厨房,书房都在一楼,二楼除了客房,还有一个影音室。
他住在一楼,曲佳允在二楼,房间里都自带卫生间,倒也互相不打扰。
然后当晚就被通知要去做核酸,晚上九点半二人去排队,结果那队长的都快排出小区了,一排就是三个小时,期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倒春寒”,晚上特别冷。
曲佳允心里还想着,核酸没做完,再冻感冒了。
脖子被冻得生疼,陈砚川可能也看出来她的冷,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曲佳允感觉到衣服的温暖,不禁又拢紧了一点,转头看着排在她后面的陈砚川。
他好像比我高一头。
“怎么,冻傻了?”陈砚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拿着手机玩游戏,见曲佳允转头看他,才掀起眼皮。
曲佳允瞧他穿的衣服也不多,抿着唇问道:“你不冷吗?”
夜晚的小区开着清冷的路灯,曲佳允身子娇小,看他的时候微微仰着脑袋,看起来小小一只。
陈砚川眸光一转,嫌弃地看了眼曲佳允身上的短款毛衣,语气中带着点不正经的慵懒说:“总比你那小鸵鸟样暖乎。”
见曲佳允有些犹豫,陈砚川立刻伸手去碰她的脖子:“冷啊,那你给我暖暖。”
曲佳允被冻的一哆嗦,不再犹豫,当着他的面把外套穿上,拉链拉到顶,然后无情的转过身:“冻着吧你。”
陈砚川盯着曲佳允的后背,无声地勾起了嘴角。
总算排到了他们,做完之后两个人立刻回家洗了个热水澡,曲佳允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后来一连住了四天,曲佳允对于陈砚川的认知再度刷新,这人除了嘴贱了一点,什么都好,做饭也挺好吃,如果每次吃完饭不逼着她夸十句以上话就更好了。
陈砚川:吃完了?
曲佳允:嗯。
陈砚川:(眼神)盯住。
曲佳允:……
曲佳允:您做的饭真的太好吃了,山珍海味在您面前都黯然失色,食物在您的手中才能发挥出它真正的美味……(好话×10)
陈砚川:(满意)快乐洗碗中!
曲佳允不禁怀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个臭屁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