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听着他的母亲似乎哭得差不多了,又看了看日头,再躲下去便没意思了,便悄悄“原路”离开,小心地避着人去到差不多的距离,“嚓”地从草丛跳了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缓步又往薛王氏的院子里走去。
不远处的下人见到又是这样莫名其妙地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薛二少爷,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纷纷松了口气。再找下去,这日头便烈了。
就是二少爷这副,挺胸收腹背着手走路的模样,怪可爱的。
看着这小背影,这下人又想起昨日那“姐姐”笑话,忍不住又噗呲一声,偷笑起来。
走在前面的薛螭眯起眼睛,不必回头都知道哪些个下人又在偷着乐了,虽则他真不是那么地介意当了一回小丑,但也容不得一而再再而三。
隐隐有了什么决定,薛螭加快了脚步,没一会便来到目的地。
此时除却几个心腹,其余的下人俱被薛王氏找借口遣了出来。
现在一帮人要么在廊下绣花,要么在说笑,见着薛螭,忙站起来行了礼问了好,又有人进去通传。
没一会儿薛王氏的大丫鬟如锦便走了出来,微笑着上前道:“祥少爷安,太太说您今儿又在院子里玩耍,弄得一身草叶的,叫奴婢先带您去换一身衣服呢。”
薛螭点点头,便随着人去偏房梳洗更衣不提。
少顷,一身清爽的薛螭便进了屋,就见到薛王氏的妆容已重新整理过,可那双哭肿了的眼睛却是多厚的粉都掩盖不住。只是薛螭没说什么。
待薛王氏拉着薛螭关怀了好一通,后者方说:
“妈妈,昨天的信,还没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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