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顾赫怎么摊上这么个妻子? 造孽。 顾淮之见徽帝一滞,不急不缓又道:“若父亲真无法回来,不若臣替母亲向您求个恩典。。” 徽帝麻木:“你且说说。” “皇上下旨,令父亲三丈之内都不许女子靠近如何?” “又胡闹!他是先帝钦点的国公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母亲这是善妒!最要不得的!” 顾淮之心不在焉道:“不止是母亲。” “嗯?” 他语气也变得不好,慢吞吞道:“臣也不想突然冒出一个兄弟。” “杀了显得臣气量小,不杀臣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徽帝:…… 知道了,你们母子不是来折磨顾赫的,是来折磨他的吧! “滚滚滚,你就是来气我的。” 顾淮之却很是不满意徽帝敷衍的态度。 他也不走,只是站着不动。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扬起,慢吞吞的捂着胸口。 徽帝见状,哪儿还有脾气:“甭给朕来这一套。” 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 顾淮之扯了扯嘴角,张嘴便来:“近些日子空气潮湿,到底伤的太重,此处仍旧隐隐作痛。” 徽帝:…… 这个借口你能用到死是么! 偏偏徽帝就吃顾淮之这套。 顾淮之愈发像小辈那般蛮不讲理,愈发让他心安。 徽帝:“你的心思朕能理解!但到底给你父亲留些面子!我看国公府子嗣单薄,若真如你所言,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朕能保证。你的位置无人悍动。这点,你大可放心。” 得不到满意答案,顾淮之的面色冷淡下来。 他懒得再看徽帝一眼,掉头走人。 徽帝:…… “站住!给谁甩脸色呢!朕是把你纵的无法无天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回来!” 顾淮之脚步一顿:“我和皇上没什么好说的。” 徽帝:…… 小兔崽子! 顾赫摊上这么个妻子,又摊上这么个儿子,得折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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