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你个没出息的男人,老娘跟了你真是瞎了眼。”
“没卵蛋的怂货,干啥啥不行,我怎么了?你眼瞎啊?没看出来我被人欺负了?”
“对对对,我是骚货,是贱人,我就活该被欺负。”
“我要你有个屁用?你在那人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掌柜的窝窝囊囊半辈子,他知道自己什么德行,自己这老娘们是什么德行。
以前吵架时,和这一样难听的话,不是没听过,但是这几十年来,却是第一次看这骚婆娘哭的这么厉害。
哭的掌柜的心生狠意,转身大步追向门外。
这个反应在老板娘的意料之外,哭声道:“你干嘛去?我骂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了?”
“我去找他!”掌柜的胸间一股热流顶上脑门。
“他么的,老子和你拼了。”掌柜的在结尾追上斗笠酒客。
手拿一把长刀抡圆了砍向对方后颈。
斗笠下,那张蜡黄的脸上,眉头一皱。
那人不懂掌柜的吃错了什么药。
不过,这种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路边的蝼蚁,再怎么着,也还是蝼蚁。
嗤——
狭刀染血,斗笠酒客只一击,便精准无误的刺穿掌柜的心脏,同时在掌柜的体内爆裂开来的玄力,碾碎掌柜的全部气脉。
狭刀归鞘,掌柜的胸口血花喷涌而出,后退两步,轰然倒地。
临死前,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心里想的还是,那骚婆娘怎么就哭的那么厉害。
老板娘见情势不对,追着掌柜的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