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之心绪纷扰,心思全放在眼下的危机上面,无暇顾忌其他。
所以,这也不怪苏清辞长得不够漂亮,只是在抛媚眼给瞎子看。
只是苏清辞不知道这些,反倒以为自己连个病恹恹的丫头,都比不过。
“君使可曾洗漱完毕,按照君使的吩咐,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还请君使移居!”
半个时辰后,苏清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此时,陈牧之都已经打算和衣而眠。
被苏清辞一番话,搞得莫名其妙。
这女人闹什么幺蛾子?
他也没吩咐什么啊?
而且,这里住的好好的,干嘛要移居,简直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苏清辞又换了一声衣服,装扮成贴身丫鬟的模样,对陈牧之毕恭毕敬,温顺服从。
让陈牧之不免多盯着苏清辞打量几眼。
然后一头雾水的被苏清辞,请到隔壁院子中。
“清辞就守在院中,君使若有需要,但凭差遣!”
苏清辞将陈牧之送到门前,屈身一礼道。
推门进屋,陈牧之搞不懂苏清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美人计么?
这也太拙劣了吧?
而且北寒烈也没必要和他玩这种手段吧?
来到床前,锦被下鼓鼓囊囊,似乎藏着一个人。
陈牧之目露异样的将锦被打开。
[叮,宿主获得来自自身的震惊值+10000!]
[获得来自雪荼的震惊值+10000!]
“呜呜~~”
锦被当中,雪荼周身气脉被封,气血被封,声音也一并被封住。
不能说话,也无力活动,完全任人摆布。
而且全身一丝不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显然也是刚刚沐浴过。
如此场景,陈牧之不禁想到,大内宫中,那些秀女初次侍候皇帝,似乎就是这么干的。
雪荼瞪大眼睛,极力挣扎。
陈牧之愣下神之后,才出手解开雪荼被封住的玄力和气血。
让雪荼恢复修为和行动。
四目相对,陈牧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
还有,苏清辞那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只是提醒苏清辞照顾好雪荼。
然后苏清辞就这样?
雪荼恢复活动之后,反而不挣扎了,只是用被子重新把自己裹起来,小脸红红的。
“他们没为难你吧?”陈牧之半天憋出一句话。
他们之间的误会,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也没法解释。
雪荼沉默。
陈牧之无奈,想到在万钧塔中,雪荼不惜以死相逼,也选择相信自己。
最后还是他选择承认‘君使’的身份,才让雪荼心死。
一时间,确实很难接受,也不知该如何相处。
暂且如此吧,陈牧之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衣袖一沉,雪荼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抓住陈牧之的衣袖。
“我,我相信你!”雪荼小声道。
她记得在她被北寒烈挟持后,是陈牧之奋不顾身的威胁北寒烈,才没让北寒烈,做出过激的举动。
而且这一路来,骨冥教的人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也都是因为陈牧之。
否则,以天武皇朝和骨冥教的关系,她落在骨冥教手上。
后果不堪设想。
陈牧之回头,握住雪荼的手,如同在万钧塔中时那样,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接下来,要去骨冥教吗?”
片刻后,雪荼有些担心道。
提起这个陈牧之都头疼,将骨冥教的人,全部身中蚀骨咒的事,告诉雪荼。
“骨冥教中,不止北寒烈一个老祖,他现在有伤在身,不敢把咱们带回骨冥教。”
“否则,对于你的生死,他就说了不算了,因此,才会提出十天之约。”
“这十天当中,他必定会想尽办法恢复修为,骨冥教信奉弱肉强食,只有实力才是话语权。”
“事后如何处置你,处置我们,人为刀俎,我们只能听天由命。”
“这个时候,我们要是能去到骨冥教,反倒会安全一点。”
雪荼了解大致缘由之后分析道。
只是,这又谈何容易?
顿了下,雪荼接着道:“对了,你为什么让骨冥教的人,把南赫带上?”
雪荼不提这个,陈牧之差点忘了。
当时在天武皇朝的传送阵外,陈牧之撇到人群里的南赫,纯属心血来潮,多提一嘴。
反正事情够乱的,他不介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