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跟过来的。”
大黄扭头躲过郭婷。
它一直都在的好吧!
这小丫头的热情,太没诚意。
日暮时分,尚未宵禁,街上人来人往。
陈牧之在大黄提醒之后,才猛地发现,有个身穿白衣,手握竹杖的消瘦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无声无息的摸到他们身边。
半点没引起他的警惕,这就很值得让陈牧之警惕,不由得心中悚然一惊。
岳素馨也是如此。
心中的惊悚比陈牧之多出十倍不止,全身汗毛乍起,一股森冷的寒意,袭遍全身。
比当初修为被废,躺在贫民窟的木板床上时,还要让她觉得冷。
被那个人看着,让岳素馨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盯着一样,而且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那种。
哪怕是面对血鸦,她都没有这种感觉。
“这个人好奇怪啊,年轻轻轻又老态龙钟的!”
郭婷嘀咕,也注意到了被大黄挡在身外的那个人影。
“睡得太久,醒来迷迷糊糊的,尊上恕罪!”
那个手握竹杖的白衣男子,脸上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和陈牧之打招呼。
发现陈牧之只是警惕的看着他,没有别的什么反应,旋即仿佛明白了什么。
再次开口道:“我是苏白!”
彷如故人重逢,说的是我是苏白,而不是我叫苏白。
新坛装老酒。
苏白的一举一动都老成稳重,像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和那副十七八岁的年轻面孔,极不相符。
“陈牧之!”陈牧之自报家门。
对苏白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就好似看到玄衣流下血泪,会心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