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力涌动,不比钱卓的普通战马,侥幸活了下来,后知后觉的感到危险,唏律律的放声嘶叫。
“跑——!”陈牧之落地,只来得及向钱卓大喊一声。
随即整个人被一道灰色影子淹没,像是消失在雾气中一样。
钱卓冷的打个寒颤,眼前如此诡异的一幕,几乎超出他的认知。
是司夜府的人追杀来了,而陈牧之似乎一早就知道会这样。
对陈牧之的话,还是不理解,但不得不接受。
无形中仿佛有浓厚的雾气随着尚未完全化开的夜色,蔓延向四周,无声无息地榨干‘雾气’中的一切生机。
钱卓紧握透骨枪,哪怕在这股压力下,冷汗直流,全身湿透,但也并未弃陈牧之而逃。
反而目露凶光,跃跃欲试,一副等待时机,冲上去戳那个看不见的敌人一枪的架势!
“都说了后会无期,就不能真的后悔无期吗?”陈牧之苦涩道。
被白堇的法则之力淹没,此时他就如同身处狂风巨浪当中的礁石一样。
周身的混沌力场,不断被外界的狂风暴雨拍打。
白堇对法则之力的领悟,远在夏云黎之上,这样的人最低都得是玄韵之体打底。
是可以视武宗瓶颈为无物,按部就班的修炼,就能轻松成为武王的那种天之骄子。
其实在看到白堇的第一眼,陈牧之就该想明白,为什么夏云黎不是司夜府的少主,而白堇可以是。
两个人简直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