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陈阙并无威压之感,反而平易近人。
“牧儿啊,从你十一二岁那会儿开始,就整体跟在林震天的闺女屁股后面转,父皇劝过你很多次,你都不听。”
“前些天更是在大殿上,撒泼打滚,哭着吵着要朕赐婚,要娶林雪儿,这事到临头。”
“按说林雪儿反悔,不奇怪,可你倒是让父皇大开眼界啊,被鬼上身了不成?”
陈阙问话,满眼戏谑,完全一副拿陈牧之开涮的样子。
陈牧之尴尬,想想那些人尽皆知的舔狗事迹,他都汗颜。
犹豫着要不要行礼再回话。
陈阙摆摆手道:“随意些,这里就咱们父子两个,又没外人。”
陈牧之随即将昨日之事拿出来一通解释,表明自己已经认清了林雪儿的丑恶嘴脸。
“敢问父皇,如此腹黑阴险,德行有亏之人,怎配成为王妃?”
陈牧之最后一句落下,陈阙抚掌大笑:“好好好,我儿今日终于幡然悔悟。”
“岂止是林雪儿,林震天这个老匹夫,背地里也不安分,仗着自己于国有功,徇私舞弊,贪污受贿。”
“连戍边将士的粮草军饷都敢克扣,早已是国之蛀虫,贻害无穷,若不是因为你一心痴迷那个林雪儿,这林家,早就该伏诛了!”
陈牧之心中震动,没想到陈阙对自己的喜爱居然到了这个份儿上。
为了他,连这种事情都能忍受。
“儿臣惶恐,以前是儿臣错了,从今往后儿臣愿痛改前非,不如父皇将林家交给儿臣来处置,儿臣愿将功补过!”
陈牧之当即请命,心里暗道:看来他今天可不止是要讨回彩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