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看向程伯。
“凌斐恣回来了吗?”
程伯旋即道:“已派人传话了,不久便到。”
“嗯。”
程伯看懂他的眼神,俯身作揖,默默退出书房,阖上房门。
姜沅离憋了一月的话在他离开后,起身行了礼,试探道:“王爷,凌大人可有臣胞妹的消息?”
谢宁川早已猜出他来王府的目的,不疾不徐伸手示意他坐下,宽慰道:“这件事是本王的疏忽,凌斐恣归来多日,应早些向姜侍郎回复的。不过本王不甚清楚燮河的事,已派人传话于他,姜侍郎且等上片刻。”
姜沅离岂敢说不,沉目应下,唇瓣抿得紧紧的,一声不发坐回去。
二人沉默以对,半盏茶的功夫,屋外传来凌斐恣的声音。
“王爷。”
姜沅离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速度之快,好似要冲出肺腑,手心也沁出密密麻麻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