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企业工作,他是把范健当朋友,但范健却好像对他非常一般,反正从他睡觉也在骂人这点上看,杜嘉涛对范健积怨已深,而且范健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何木棉若有所思道:“你说他爸妈经常帮范健处理事情?什么样的事情?”
卷子鬼:“我猜是范健做下很多作孽之事,并不止咱们这两件,有可能是以前的,也有可能是现在的。”
何木棉:“那倒有可能,看他身边请了好几个天师就知道了。还找其他东西吗?”
卷子鬼摇了摇头:“我记得他家的地址,别的没怎么找,你说咱们去吓唬吓唬他,他会不会说出实情。”
何木棉在考虑这个可能性,唐序白也提过换一种方式解决这个活人,既然作为厉鬼的手段弄不死他,那就用人类的手段,虽然她现在是很不屑人间的司法程序,但是目前看来这个办法是她能想到的,也是最直接的,就怕范家人会利用他们的关系进行阻挠。
“不知道。”何木棉望向唐序白,“先生,你看?”
唐序白一直在听他们说话,倒觉得走曲线救国路线倒比何木棉无脑找范健报仇要好上几分,至少是个办法,硬来只会让自己受伤更重,还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我觉得可以从这个叫,叫什么来着?”
卷子鬼:“杜嘉涛。”
唐序白:“嗯,可以从他的方向入手,他身上没有范健的证据,但是他爸妈肯定有,总不可能跟着这些人这些年没留点后手,能一直保持着跟范家的关系,说明他们也有自己的保护手段,或者说双方其实是相互制约的关系。”
卷子鬼:“要不我再查一下他爸妈的住处?晚上我去听听墙角。”
唐序白:“你可以先调查一下他爸妈的地址,后面我安排你干活。”
何木棉:“我呢?”这种事她怎么可以不参与,这就是她的事情,她必须全程参与。
“你有别的事情安排。”唐序白伸了伸懒腰,看着大胖虫睡得那么舒服,他也开始困了。
何木棉:“成,我听您的,只要能报仇,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唐序白:“行。”他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瓶子,“就这个,可以用得上。”
何木棉作为一个厉鬼,但生前也是个女生,对小虫子是真的有点毛毛的。
“又用虫子吗?”
唐序白反问她:“不然?”
“没什么。”何木棉不像卷子鬼那蠢什么都写在脸上,“我能帮上什么忙?”
唐序白说:“把这些虫子放到杜嘉涛爸妈的身上,估计能听到不少东西。”
“没问题。”终于等到唐先生帮她出手了,看来卷子确实带回来个好消息,“这叫什么?”突然觉得虫子看久了好像也挺可爱,能帮忙的都是天使,管它是什么生物。
“应声虫。”唐序白回她,复又对卷子鬼说,“以后每天晚上你就跟着那对夫妻,记录下夫妻二人都聊些什么,当然,为确保日后可能会交给警方,我还得买个录音笔。”
有事可做,卷子鬼心情飞扬起来,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
卷子鬼郑重表示:“我一定把他们的谈话都录下来。”
唐序白点头:“卷子负责听虫子的回应,木棉你就查一下杜嘉涛一家人的行踪,只要是在范家工作的杜家人都查一查,把有用的信息反馈回来,能找到证据就更好了。”
何木棉似乎明白唐序白的为何之前一直晾着她,并没有提报仇一事,比起单纯且无效的复仇,釜底抽薪显然更打击人,没有了范家这把保护伞,范健的事也就迎刃而解,还是唐先生有城府又大气,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开始挖人家的根儿。
范家既然敢包庇范健,说明这家人就不干净,要查那就真的是一查一个准。
唐序白在他们出发前,提醒道:“要挖就要挖最深的,没找到致使一击的东西,就不要轻易动手,必须击中要害才行,否则小打小闹对他们而言不过就是不痛不痒的蚊子叮咬而已,没有任何效果可言。”
何木棉觉得有了唐先生的对比,自己的智商确实也得充费才行,之前那么多机会,她都在干什么呢?浪费了多少大好时光。
虚心学习讨教的何木棉说道:“我明白了,有什么问题我会第一时间回来向你报告。”
唐序白说道:“嗯,你们都小心点,有些人做了亏心事也会带一些开过光符呀法器在身上,受了伤害就不要进行下去,魂魄没了,你们也别想再报仇。”
有了唐序白的提醒,何木棉和卷子鬼神情都严峻许多,事关他们的大事,他们一定会更小心更谨慎。
“录音笔还没到,明天晚上开始行动吧,今天晚上你们自各养精蓄锐。”
语毕,唐序白又打了个哈欠,拿起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史书,看了几眼,然后扔下书本,直接躺床上睡觉了。
两只鬼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