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词,还请大人过目。”
“哦?这么说...受害人已经死了?”
魏千绝瞳孔微缩,哪里还不知道这些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可即便是知道,现在死无对证,硬要说着证词有问题也不可能。
田大海信誓旦旦道:“受害人的当初服了吴家药铺的药,隔了一夜便突然高烧不止,暴毙而亡。临时之前,他写下了这证词交于我城卫处,想要下官为他做主。”
吴庸见着这证词,就想到自己刚进牢房的时候本该受的那一套大刑。
数十种刑具一套走下来,哪怕意志再坚定,恐怕都要签字画押。
魏千绝毕竟是六扇门的神捕,哪里会瞧不出这些猫腻,便又质问道:“那么...田大海,请你解释一下为何之前我派人传唤吴庸的时候,你准备锤杀一举,又是何意?”
田大海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出,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大人,那是那牢头和这小子有私怨!锤杀一事下官毫不知情...”
如初一说,便僵所有事都推脱了干净。
吴庸听到这话,眉头一挑,心中暗道一声不妙。
魏千绝道:“来人,传牢头!”
片刻后,牢头被带了过来。
魏千绝问道:“田大海说你锤杀吴庸是因为私人恩怨,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牢头面露了几分挣扎,可还是开口承认道:“事实确实如田大人所说,在下并没有什么想说的。”
吴庸听到这话,瞳孔猛然一缩。
看来这牢头是受了威胁,想要把整件事抗下来。
如此一来,想要给田大海几人定罪可就难了。
魏千绝语气不善,又问道:“你可知道刚才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可曾想好了,动用私刑和意图谋杀可是死罪。”
话已经出口,再无挽回的余地。
牢头一脸悲壮赴死的表情,说道:“在下知罪,不该以公报私,滥用私刑。”
听到这话,一旁田大海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他嚷嚷道:“好你个马牢头,亏我平日你这么相信你,你居然做出这等公报私仇的事来。若不是魏大人明察秋毫,今日我城卫处险些让你给连累了!”
事情到这里似乎成了死局。
吴庸也没想到,牢头会愿意拿命来背这个黑锅。
可若是如此,不就意味着私牢刑讯逼供不成立?
自己又如何洗脱卖假药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