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现在说话也比较困难,主要是气紧。
过敏严得了,呼吸道会起泡,让他不能呼吸,搞严重了是真的会死人的。
王耀祖听不到老二的声音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怪我怪我。”
“本来说去买电视的。”
“可是我刚拿到车,就想去你大嫂面前骚包一下子。”
“骚完了,早上就该回来的。”
“你大嫂非拉着我去给爸妈买衣服,还给你和兰溪也买了几身衣服。”
“下午我赶到涪州又去把电视和冷风机那些都看好了。”
“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王耀祖现在连姚书记都不喊了,硬是把王兴汉和姚兰溪捏在一起。
不管姚兰溪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这个时候,也只顾着担心王兴汉的身体。
等他好起来,再慢慢给他算账。
王耀祖问,“我们现在是去涪州的医院,还是县医院。”
王兴汉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声音从嗓子里面挤不出来似的。
姚兰溪知道问题严重了,当即说,“去县医院。”
“过敏的话,县医院应该就能解决问题。”
“就算解决不了,今天晚上也得让关书记知道他住了院。”
“你们搞这么多的事,如果县领导们都不知道。”
“那不是白干了?”
姚兰溪一边抹眼泪,一边怨气冲天地说,“还平白无故地搭进去一条命!”
扔下这句话,姚兰溪再不想多嘴半句,她的嗓子在抽搐,再说话就会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她才不想让王兴汉知道她在哭了。
这个死家伙什么都不跟她讲,能把人给气死。
姚兰溪越想越来气。
另一边,赖青山在拼命地喝酒,喝完,已经在打老婆了。
就因为他婆娘说了一句,“该让全村一起承包堰塘。”
赖青山就一边打婆娘,一边骂,“该让全村一起曰你!”
把老婆收拾了过后,还想不通,就一个人提着锄头冲到了小西井去。
正好又看到胡敬富在这里喝酒。
气不打一处来的赖青山当场就跟李家贵他们一家子干了起来!
结果当然是干不过,于是他就放了一句狠话,“老子让你的鱼,死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