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蠢事再现了,前世何风干过更纯的事,有朋友送给他一只大公鸡,他在抖音里搜了,只要抹了鸡脖子把血控到碗里就行,结果他差点抹到手不说,攻击扑棱翅膀他一惊之下直接松手了,然后公鸡带着血满厨房窜,最后的血迹何风擦洗了一天才弄干净,如果不是厨房关了门,估计家里都得重新装修,
“人类就是是一种犯错之后从来不会悔改、只会一遍遍重复的动物。”何风又被系统嘲笑了。
“所有的意识体应该没什么不同吧?”何风不服气,他才不相信有生命会不犯错。
“有的,有些生命会在没有错误不断创造新的错误。”系统意有所指。
“谁定义这个对错呢?”
“系统主宰指意光维说过:‘如果你自己感觉到自己吃苦头了,或者你被惩罚了,那你一定是犯错了。’”
“就没有可能是惩罚我的人错了?”何风很好奇光维是谁。
“和能轻易惩罚你的人论对错本身就是错误。”
“……可是有句话不是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何风还是想争辩一下。
“那还有句话是领先半步的是天才,领先一步的是神经病呢?没有话语权,你说什么真理?”
“……所以,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比如,我现在认为你和我争辩是错误,要扣除你所有资金。”
“统哥,别呀,我错了。”
“嘿嘿,你现在懂了?跟我念:‘人类就是是一种犯错之后从来不会悔改、只会一遍遍重复的动物。’”
“如果我不说呢。”
“不说就不说呗,过年了还不能开个玩笑?”
“……”阿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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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风换好衣服万萍萍已经把地上拖干净,两条鱼应该不是被打晕了而是被打死了,何风小心翼翼的把鱼腹剪开取出内脏。
“小心,别把苦胆弄破了,不然整条鱼都是苦的。”
“鱼苦不是因为鱼鳃吗?”
“鱼鳃只是脏而且腥。”现在万萍萍知道何风所谓会收拾鱼有多大水分,相反她看爸爸杀过鱼,还给她讲过,只是她下不去手。现在她紧张的看着何风,只怕他会弄错糟蹋了东西。
何风有点无语,自己这个认知多少年了,他都不记得这是怎么来的。不过何风深谙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何风鄙视的看了万萍萍一眼,然后万萍萍也糊涂了:“这是……我记错了?唉,你怎么这也丢进来?”
“这叫鱼鳔,基本是鱼身上最好吃的部位了。”这回轮到何风鄙视万萍萍。
“那我为什么从来没吃过?”
“自家做好多人不知道,外面厨师都自己留下了。”
这下万萍萍有点相信何风是会收拾鱼的,刚刚仅仅是失误?
走到万萍萍看不见的地方,何风呼了口气,这总算圆回来了,大概也不算是胡诌。前世也一样,鱼杂嘛,很多人不吃,但是很多地方比肉贵,鲜的很。
“唉?不对,你鱼鳞没刮……”万萍萍突然在他身后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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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完卫生,贴春联的时候万萍萍还在笑,她现在看到何风就想笑,大概能笑一整年,额…… 也许能笑很多年……哈哈哈哈
何风则是黑着脸,社死了,英明神武毁于一旦啊,如果可以他都想灭口了。
“好了,后面不用你们帮忙,出去玩吧,今天可有庙会。”看他们进屋,婶子笑着的说。
“不是说要炸年货的?”何风看看万萍萍。
“面糊要醒一会,这么冷的天,怎么也到下午了。放心,少不了你吃的。”
“刚出锅最好吃。”想起来何风又想流口水。
万萍萍看不得他这没出息的样子,拉着他就往外走:“吃的时候要炸第二遍的,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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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五十年代北京只有不到500万人口,而前世三线小城都有1000万,但是今天何风觉得全城的人都在这里扎堆了。
距离白云观还远,人群就如潮水般涌动,摩肩接踵,热闹非凡。男女老少,各种服饰和文化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多姿多彩的画卷。(我本来写了东岳庙庙会,然后查到建国初东岳庙已经残破了额,1950年,东岳庙附近火药厂爆炸,庙内部分神像受损;庙两侧木制牌楼被炸毁,后拆除。东岳庙后被北京市安全局占用,从而宣告关闭。1986年改为民俗博物馆,2008年开始才恢复宗教活动。好几章都废了,啧啧。)
摊位一个接一个,紧密相连,几乎让人无法通行。商贩们用尽全力吆喝着,努力吸引顾客的眼球。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从传统的手工艺品到地方特色小吃,应有尽有。
传统的小吃摊位是最受欢迎的。炸酱面、糖葫芦、烤羊肉串等传统美食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