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其身,他已经感知到了国家日渐衰飒的气息,并在文字里流露出隐忧。孱弱的国家、衰飒的时代,震动着一个救时文人的心,文中反复提及北方、北国、北平、故都,或许正有不可言说的时代意义,对故都皇城的眷恋,可能也潜藏着对国家的眷恋。而那些清幽的、静谧的、悲凉的、衰飒的景物,或似倾颓国运,或似飘摇己身。繁华落尽,满目沧桑,原来在“故都”二字上就可以品味。 时代的苦闷当然不能概括一个文人复杂的作意,但知人论世,我们很难说这篇文字中毫无苦闷。】 沦亡的哀歌。 短短五个字重重敲在了众人的心头。 南宋。 范成大寓居乡野,眼中有泪:“邦国不振,其民能如何?” 他想起如今的大宋,偏安江南,在金人的铁蹄下卑躬屈膝,连带着宋人都被金人□□压迫,国家的悲哀怎能不浸到诗文里、小民中? 东晋。 王导与南渡的诸望族正在新亭之中对饮,郁达夫的话引起了他们深切的共鸣: “风景不殊,山河有异,民何其困矣!”他们在北人的面前,又哪里抬得起头来? 周侯中忍不住泪下,同坐诸人也停下饮酒,暗自抹泪,哀切的气氛弥漫周围,国破之爱,历千载而同心。 未央宫。 刘彻整张脸都黑了下去:“光绪是哪个皇帝?无用!割地赔款,简直是丧权辱国!” 旁边的卫青脸色也很不好:“国家受此奇耻大辱,臣只恨不能生在那时,手刃寇敌!” “何必等那时,出海寻访,不是说日本曾经要向华夏学习吗?想来也就是个蛮夷宵小,找到后直接出兵,先试试我大汉兵戈。” 正在气头上的刘彻理智直接离家出走,先在嘴上放出了一段狠话。 未央宫一众:啊这...... 桑弘羊义愤填膺的心情突然顿住了,脑子里警铃大作:匈奴还没打,陛下又盯上了还没影的日本,哪里有那么多钱啊?! 他无奈地看向帝王身边的卫青,绝望地发现向来谨慎的卫青眼中竟也有几分战意。 桑弘羊:...... 算了,也行,就当造福子孙后代了,他不说了。 咸阳。 嬴政凤眸微眯:“秦、汉、唐、宋、元、明、清,这是楚棠所言朝代沿袭,若清便是最后一个王朝,光绪就是清朝皇帝的年号?” 他一挥衣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窝囊!” 好好一个华夏,就这么被败落了 , 清朝的皇帝是死的吗?! 他想起前面郁达夫在异国受到的侮辱, 想起那连猪狗都不如的“□□”的称呼,袍袖下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出海! 不管是日本还是其他诸国,他既然获知了讯息,就不能置之不理,他就不信,秦人的兵马,敲不下异邦的头颅。 哪怕眼高于顶,也要给他低下来! 太极宫。 李世民眼神陡然一厉:“日本曾向我们学习,难道它曾是我华夏羁縻?” 被召来一同观看水镜的长孙无忌神情慎重,开口道:“大唐为上邦,异邦诸国仰慕华夏风仪,各个遣使来访,若当真是其中一国,我等岂非是在资敌?!” “非也,” 李世民微微摇头,仍然保持着一个怀柔万邦的帝王的清醒与自信: “异邦仰华夏风仪,有向学之心,也是我等宣德化之时。柔远人而四方归,此先圣之言。国朝强盛才能引得异邦仰望,若华夏始终立于上国不败之地,则是天下之宗国,异邦自不敢进犯,又何来资敌之说?” 说到底,还是后世的华夏不够强大。 长孙无忌也反应过来了,猛然砸过来的信息让他有些晕眩,此时恢复些理智,微一拱手:“陛下所言甚是,唯有本邦强盛,异族才会心甘情愿臣服我等,是臣着相了。” 李世民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转而道:“朕本以为郁达夫太过低迷,格调令人不喜,却不想身世家国就在他的心头。” “国家的孱弱会影响到每一个人......”他沉吟着楚棠说过的话,心里若有所思:“海上战败,看来那日本是于海上进犯。” 长孙无忌心领神会道:“大唐疆域辽阔,滨海一带犹有高丽、百济、新罗、扶桑诸国,若一朝有不臣之心,确实极易威胁我土。” 虽然,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国家是怎么能打败华夏的。 奉天殿。 朱元璋的牙咬了又咬:“倭人面恭而心倨,学了咱华夏风仪,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