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聚集的那些部落的人有关。
每个人都在觊觎他的位置,每个人都想在他父亲好不容易打下的北凉江山当中分一杯羹。
牧业守得辛苦,却没人能能够帮他分担。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只有变得自我又犀利,才能够保护好父亲的心血。
“我已经帮你留住了你的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相信你会有所建树,稳固朝权,为北凉作出一番贡献。”
“但是很抱歉,我不会再为你付出什么了。”
沈新年冷冷地看着牧业:“你我不是同路人,也许永远只能是敌对关系。”
“我要走了,此后北凉与大乾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沈新年说完,便示意萧睿砍那门把手。
“呵呵……你认为你走得了吗?!”
牧业怒喝一声,举起了手中的箭弩,对准了沈新年。
萧睿一惊,掉转剑身指向了牧业。
“牧业!你敢!”
“呵呵,看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弩快!”
说着便抬高了箭弩,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萧睿眼中凛冽,气沉丹田便要持剑飞出。
千钧一发之际,这间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随即一支箭破空而入,飞一般地射向了暗门的把手。
下一刻,把手被钉了个对穿,暗门被打开了。
“快走啊单大夫!”
门外一声喊叫,乌兹冲了进来。
她飞快地跑到沈新年的前面,张开双臂挡住了牧业的箭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