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何故如此紧张?”
“何不尝尝我这儿的茶,与那国公府里萧睿珍藏的茶相比哪个更好喝一些?”
“咳咳……”
沈新年被雷鸣的打趣拉回了思绪,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战术性的将拳头握在嘴边假意咳嗽了两声。
半刻后,终于是忍不住了。
是什么招数,放马过来看看吧。
沈新年重新看向雷鸣那闪烁却深不见底的眼睛。
“方才雷将军说和我有要事相商,敢问是何等大事?”
雷鸣低低地笑了两声。
“原来你是在紧张这个事。”
“那我且与你说一说,看看你是个什么想法。”
话音刚落,陈奉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将军寻我何事?”
陈奉之似乎刚从马厩回来,喂马的手套还在手上,而身上也还粘着些干草。
进门脱掉手套,便自顾自地拿起雷鸣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像一天没喝水了的样子仰着脖子就灌进了嘴里。
沈新年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两个只是出去打了一个前战而已。
啥时候这关系就好到这个份儿上了?
陈奉之平日里没大没小也是分人的,这雷鸣是何等人物。
当然,那时沈新年还并不知道雷鸣与陈奉之一家的关系,这些都是后话了。
“坐,找你的好兄弟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或许也需要你作陪。”
雷鸣拿过茶壶,又给陈奉之满上了一杯茶,而陈奉之如同刚才一样极其自然地一口气吞下了那杯茶。
“啊?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