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顿了顿道:“是你的药。”
“什么药?”
秦政一脸痛苦的表情:“休要这般折磨我……此前我受的委屈不比你们少……”
“为何我会如此头晕无力?”
秦政想抬一抬自己的胳膊,却发现根本没有一点力气,眼前的萧睿也是头晕目弦。
萧睿和沈新年对视一眼,后者上前摸了摸秦政的额头,又掀开了他的衣服。
伤口周围开始出现红肿,沈新年用手探了探秦政的肚子。
跟额头一样滚烫。
看来这蒜汁非灌不可了。
沈新年扭头看了看那根香,还不到时辰。
“你听我说。”
沈新年走到秦政面前。
“怎么,我这就要死了?”
秦政看着沈新年一本正经的样子,低笑一声。
结果又扯动了伤口,疼到他真的想死。
“你看,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会死。”
萧睿在旁淡淡地来了句。
“你酒量还行是不是?”
沈新年犹豫着问出了口。
“千杯不醉……”秦政咬着牙,试图从那个晕眩的感觉中找到些清晰的思绪,可是他感觉头重得要命,就好像真的喝了酒一样。
“即是千杯不醉……”沈新年咽了咽口水。
“等一下我要给你喂一种药,它也是一种酒……”
“但是你一定要忍着别咳嗽……”沈新年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求救似地看向了萧睿。
秦政又开始进入迷迷糊糊的状态。
“沈新年……你这是……拿我当死马了吗……”
话还没说完,他就又陷入了昏迷当中。
萧睿担忧地看着秦政,又换了一条凉水帕子搭在了他头上。
“沈新年,他现在无法坐起来,你必须找些别的穴位来下针,帮他止咳。”
沈新年点点头,回头看了看那柱香。
“时辰到了。”
他拿起那壶高度数的烈酒,慢慢地倒入了桌上的那碗蒜泥当中。
过了一刻,那碗中竟然慢慢出现了一些晶萃透明的液体。
沈新年顿时振奋了起来。
“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