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刚准备带着孩子往里面,背后传来一声喊声。
“温小姐。”
三个字被他喊得奇怪,音调扭来扭去,显然是不习惯说华语。
温柳回头,对上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上辈子见过的外国人多了,她不至于对外国人脸盲。
不过她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他是谁。
男人已经快步到她面前了:“温小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温柳看到他身上挂着的相机,想起来他是谁了:“约翰先生。”
对于温柳还能想得起来他,约翰表现得非常高兴和兴奋,操着不熟练的华语:“是是是。”
八十年代国内的大城市活动外国人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多,但也有,不过温柳也没准备和这些人有过多的交往,谁知道他们在国内有什么目的呢。
“这张照片我一直放在身上,上次在羊城我去招待所给你们的时候,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你们已经离开了。”说着约翰把自己身上的背包拿下来,从里面拿出来一张保存良好的照片。
温柳拿到照片,照片里的人踮起脚尖正在亲旁边的高大男人。
几个小家伙已经凑热闹来了,踮着脚尖看到温柳手里的照片。
二娃喊道:“娘,羞羞!”
温柳把照片收起来,在他的小脑袋上轻轻一拍:“羞什么羞,你爸是我老公,我亲他天经地义。”
收敛情绪,看着面前的青年:“谢谢你,相信我丈夫看到这张照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