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我能给他打电话吗?”安室透期盼地看着他。 “这……恐怕不行。案情要保密,他暂时不能联络外界。”阿笠博士小心翼翼地回答。 不过幸好,安室透看起来并没有太激动,只是有些淡淡的失望,仿佛整个人都蔫了。 “那个……透君,身体怎么样?还难受吗?”阿笠博士连忙问道。 “路上睡得很好,出了汗之后已经好多了。”安室透露出一个笑容,乖巧地说道,“博士,我有点渴了。” “啊,水水水。”阿笠博士找了一通才发现出门太急,没带上水杯,赶紧从储物柜里找了几个硬币,叮嘱道,“我去那边的自动贩卖机买水,你乖乖在车里呆着别动。别开窗,别吹风。” “嗨~我想喝橙汁。”安室透答道。 阿笠博士见状,匆匆下车。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迅速扔了毯子,看了看自己身上,一狠心,把裹在外面的毛绒睡衣外套也脱了,只穿着一身运动服开门下车。 一瞬间,迎面吹来的寒风驱散了最后一丝温暖,让他冷冷地打了个寒颤,仿佛刚刚被压下去的感冒又开始冒头了。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投币的博士,默默说了句抱歉,转头跑向了酒店相反的方向。 ——白 干是烈酒,他现在小孩子的身体,一时之间是不可能弄到的。而时间不等人,最快的办法只有一个。 幸好口袋里还有钱,那是出门前花山院涟特地塞在他口袋里,为了防止他烧起来后要看医生的诊费——总不能让阿笠博士帮忙看孩子还要掏医药费。 安室透走进一家小店,买了一顶鸭舌帽扣在头上,遮掩了一下相貌,随后拐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巷子。 果然,他听到的声音没错,巷子里有几个不良少年在打架,看到他进来,不约而同地停手。 “哟,小朋友,和爸爸妈妈走散了?” 一个黄毛笑嘻嘻地开口,目光不住在他身上打量。 虽然只是个小孩,但那身运动服可是名牌的,一看就不便宜,家里肯定很有钱。 “滚。” 安室透拨动了一下护腕,一拳敲在墙上。 不良们:……??? 不是,墙裂了?这墙是豆腐做的吗? 当然,比起墙是豆腐做的,更大的可能是—— “怪、怪物啊!”一众混混们一哄而散,打架都顾不上了。 “站住。”安室透冷冷地吐出一个词。 “什、什么事?”刚才说话的黄毛腿都软了,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长嘴又跑得慢。 这小孩是正经小孩吗?要是被他打一下,骨头都要断成几截吧? “帮个忙。”安室透走过去,递给他一张万元纸钞,“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一瓶白干给我。” “……啊?”黄毛傻乎乎地看着他,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买、买什么? “白干,中国的一种烈酒,明白?”安室透不耐烦地把钱塞进他手里。 “明白。”黄毛点点头。 “现在就去,我会在外面看着你。”安室透说着,指了指墙上的大片裂纹。 “……是!”黄毛一个激灵,赶紧应道。 这小孩强得不像个人,逃跑估计很难。不过……会给钱,也许、可能、大概……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很快,黄毛就买了一瓶白干回来,连找零都没敢私藏,连着便利店小票一起给他:“白、白干!” 安室透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只拿走白干和小票,又说道:“把外衣外裤脱下来给我,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哎?!!!”黄毛往后退了一步,惊恐道,“你你你,你想干嘛?” “衣服给我,找零给你,就当买衣服的钱。马上回家,冻不死的。”安室透不耐烦地说道。 黄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乖顺地把外衣脱了下来,战战兢兢地递给他。 大冬天的,里面也穿着毛衣秋裤,马上跑回家的话,确实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个小孩……太奇怪了!而且帽檐压得这么低,又一直站在路灯的阴影里,看不清相貌,不会真的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不过……鬼也会用人间的钱吗? 安室透没管他想什么,把衣服抱在怀里,转 身离开,一边冷冷地说道:“赶紧回家,下次再被我看见打架……” “≛()_≛” 黄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跃而起,扭头就跑。 买白干剩下的钱买他的衣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