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寺五慧方丈的房间内,他没有睡,坐在蒲团上念着经敲着木鱼。
片刻后,五慧方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无奈的叹息一声。
“可惜了,凡人哪里承受得住神佛的神威,这样的人最终都会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五慧方丈看着手中的佛珠,脸上带着固执的自言自语。
“不过老衲也没骗他,他问我那魑欚死了没,老衲只说他也看见了,并没有说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老衲可惜他的天赋,但老衲问心无愧。”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五慧方丈的声音传出很远,他的房间没有别人,他说这些更像是在对自己说的。
不,他就是在对自己说。
伴随着敲木鱼的声音和念经的声音再度响起,五慧方丈闭上眼睛使自己静下心来。
……
“经理,那个人都失踪半个月了,为什么不找他要钱啊,这半个月我们得损失不少呢。”酒店的服务员一边打扫着卫生一边问旁边在自己屁股上摸来摸去的酒店经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姓李的,他背后的人位高权重得很,像这种人我们能巴结就巴结,千万不要得罪。”
“哦,好吧。”服务员拍了对方的手掌一下,经理笑嘻嘻的又把手伸过去。
“可是经理,他提都不提一下的。”
“嗨,你管他干嘛。”经理直接搂住这服务员。
服务员脸上闪过一抹红晕,羞涩的说道:“当心被别人看见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呗。”
“那不行,绝对不行。”
“哎呀,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人过来的。”
刚说完这话,门外就有人喊:“经理,我们下班了啊。”
“下班吧下班吧,下班也要跟我说,闲得蛋疼。”酒店经理不耐烦的说道。
外面的工作人员丢掉工作服往楼下走。
“你说小张在里面打扫卫生,经理跟着干啥?”
“能干啥,两个大老爷们能干啥。”
“肯定是小张得罪经理了。”
……
哐当哐当。
高铁飞速行驶。
李秋阳抓着中年胖子不放,“我问你呢,哑巴了?说话啊,什么狗皮人?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中年胖子被吓得惊慌失措,赶忙开口:“小兄弟小兄弟,你别激动,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根本就没说这话。”
“你没说?”李秋阳眯着眼睛质问道。
“我真的没说,你不信你问其他人。”
李秋阳看了一眼四周不断向这边张望的人群,摇了摇头后松开中年胖子的衣领,带着小黄狗,抱着桃木剑,背上背包就向车门那里走去。
倚靠在洗手台边上,李秋阳单手揉着太阳穴在心中暗道:“我是不是太神经过敏了,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这梦太真实了一点。”
情不自禁的,李秋阳看向了脚下的小黄狗。
小黄狗感受到主人在看自己,摇晃着尾巴将头扭了过来。
看着它双黑溜溜的眼睛,李秋阳怎么也没法把它和人想象到一起。
“这么小一只狗,就算狗皮下面有个人,也不会是个成年人。”
“哪怕是小孩子也没办法藏在狗皮下面,更不用说我听到的是一个老人的声音。”
想着想着,李秋阳就笑了起来。
“我到底怎么了,居然认为狗皮下面会真的有人,谁能藏在狗皮里面?”
高铁在第二天中午抵达目的地,走出高铁站的李秋阳伸了个懒腰感受着温暖的阳光。
“这就是大东市吗。”
一开始还觉得阳光温暖,慢慢的就变成了燥热。
走在路上,来往的人基本都说粤语。
李秋阳恍惚地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夏。
“唉。”摇了摇头,李秋阳感叹了起来,“太像了,两边太像了,有同样的文明科技,还有同样的城市名字,连每个城市的人的一些习俗和生活方式也都是一样的。”
走到路边,李秋阳摸出画本,扎着两个揪揪的小豆丁正举着自己的头给乌托看,仿佛是在炫耀一个很好玩的玩具。
“不许把脑袋摘下来。”李秋阳无奈的说道。
小豆丁举起的头随着手臂摆动转了过来,她看见是李秋阳后立马把脑袋装回脖子上,两只手摸着小肚子,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接下来就送你回家了,我的任务也快完成了。”
正打算迈步离开,李秋阳突然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过去。
一棵树下,一个摇着蒲扇的老大爷正在跟围坐在他身边的几个小娃娃讲故事。
“这修仙啊,不只是人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