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一股怒火烧上心头。
接着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仿佛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睁开眼睛缓缓说道：“我不是警察，但是，我是来救你们的。”
他想不明白，哪怕这些可能都是他的幻觉他也想不明白。
怎么会有人这么恶毒，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心。
“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李秋阳这么问，那些醒着的花瓶姑娘纷纷红了眼。
一个年纪小的姑娘哽咽着说：“他们拿我们赚钱，要卖我们。”
“卖你们？”李秋阳原本觉得这些花瓶姑娘是用来表演节目供人欣赏的，可他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么个答案。
“你没听错，就是要把我们卖掉，卖给一些有权有钱的人。”酒红色头发的女人似乎在这里很久了，见过了许多非人的场面，她的语气很平静，不冷不热的说道。
“有的人外表光鲜亮丽，背地里却是个变态。他们买我们的理由有很多，买去表演节目供人欣赏，也有买回去自己享用的。”
“自己享用？”李秋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呵呵，你是不是在想，我们连正常的身体都没有，还装在花瓶里，该怎么享用？”
李秋阳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知道了吧？呵呵，这算什么，有些有权有势的人，还把我们买回去当美人纸用。”
说到这个，其他姑娘都咬着唇，似乎她们之中有人已经经历过了。
“美人纸？什么意思？”
李秋阳的心理防线正在被攻破。
“就是当纸用呗，这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