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占便宜了。”
谢锦:“没事。各取所需罢了。”
短发女士:“那你明天中午到结核病医院来找我,我叫任招娣。到时候我把证明给你,再想办法给你弄一点票。弄到什么是什么,而且应该也没多少。”
提到自己的名字,任招娣莫名有点羞耻。她丈夫是长子,下面一堆弟妹要养,她也没好到哪儿去,作为家里长女,也是一家负累。她和她丈夫,半斤八两,俩人只能抱团取暖,相依为命了。别人也不愿意娶她,也没人愿意嫁她丈夫。
谢锦:“行。你看着办。明天中午十二点,医院门口见,一手交证明,一手交手表。”
大不了晚一天出发去西北,不是什么大事儿。
她拿出自己的手表给这位任大夫展示了一下,证明了自己的诚意。
任女士卷起自己的席子,还没忘了把敌敌畏也带走了,都是花钱买的。
谢锦跟她告别,继续向谢家老宅走去。
六七十年代的赤脚医生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