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希风透过墙上的洞向外看去，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对面是电梯间……
“这玩意咋整？”
“主人弄的洞，当然是主人自己去填。”
前后两个主人各有所指，殷希风同情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吴雨妃。
这么奇怪的四个小洞，真不知道她该何如跟物业解释，对方才能相信她说的话。
“你会变成恶灵，也和吴绫子有关吧？”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为了拒绝我，甚至为了让我和雨妃在一起，绫子对所有人都撒了谎。”
落寞地看向不远处的地上，三个与他生命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女人，正并排躺着。
听起来故事不会太短，餐桌旁的两把椅子分别左右绕过孟箬霄，停在了叶琥珀和殷希风的身边。
“你说的所有人，包含吴雨妃吗？”
“说实话，我不确定。”孟箬霄收回视线，“以她们两个的熟悉程度，雨妃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真相才对。”
“可当我质问她时，她脸上的表情不像演的。你们也知道我是做律师的，对方要是撒谎，大部分情况下我都能看得出来。”
“除非她是天生的演技精湛，无懈可击。”
孟箬霄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殷希风，似乎是在对两人最开始的对话做出新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