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辆加长的黑色林肯中,男人隔着窗户看到这幅画面,手中平板的边缘被手指摁进去一块。
陆谨言死死地盯着辛慈的脸,用心感受她眼神里的恐惧。
“陆总,用不用我出手。”
王景半开车门,随时准备冲下去救人。
“等着。”
陆谨言微微眯眼,拧了拧手腕上的劳力士。
……
辛慈话音刚落,所有人都顿了一瞬。
听清她后半句的肯定,这些人以肉眼可见的生气冲上前。
“就是你们害死了我家孩子!”
“我的妈妈就这么没了!”
危险时刻,辛慈冲着不远处的兰泽浅浅地笑了笑,转过身向火车的马路上拼了命跑。
脚踝的疼痛刺激得她跑得慌乱,动作像个疯兔子。
兰泽怔在原地,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
下一刻,他意识到辛慈是见他走出了门,便要引走这些人。
“辛慈!”
“快去保护她!”
保镖王辉握着电棍冲了上去。
辛慈跑得慢,几步就被人追上,带鸭舌帽的狠狠地扔了个酒瓶子砸在她身上。
她踉跄几步,脚踝传来剧痛,再稳不住坐倒在地上。
手握木棍的人更是发狠用力向她的后背抽去。
“就是你害得我儿子死在手术台上!”
辛慈听到声音,知道躲不过了,害怕地闭上眼睛。
……
片刻。
没有想象中剧烈的疼痛。
她疑惑回过身,正对上那人眼底的怒火。
“陆……陆谨言,你怎么在这?”
男人面色铁青,眸子黑沉沉的,“英雄主义是我教你的吗?”
他愤怒地握住辛慈的手,不是十指相扣,却是紧紧攥住了她的手掌。
大手温热。
辛慈的心被他捂得滚烫。
“嘶——”她不免吃痛出声。
男人幽幽地看着她已经散落的绷带和肿起的脚踝,心底的如有烈火燃烧。
他熟练地抱起辛慈上车,小臂的青筋蔓延狰狞。
王景几下就解决下面的人,回望了一眼兰泽的保镖王辉,转身开车就走。
车厢中的长帘垂下,王景戴上耳机,迅速将车开到某个远离兰氏大楼的偏僻位置停下。
自己利落地下车,关门,远离这辆车。
车厢内。
“陆总……谢谢。”
辛慈伸直了腿侧躺在沙发上。她忍住疼痛,眼角却被激出泪花,扯了扯生硬的嘴角,笑容苦涩。
陆谨言坐在对面,表情冷漠。
过一会,他突然起身站在她的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辛慈有些害怕,抿了抿唇,“陆总,谢谢你。”她又重复了一遍。
“疼吗。”
辛慈听到他的没有任何情绪地问话,心里有一丝暖意,坚韧地点了点头,“有一点疼,还能忍。”
陆谨言冷嗤道:“能忍?”
他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火,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皮带,抽出放在桌上,松了裤子。
辛慈喉咙轻颤,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小叔叔这不合适。我……我知道错了,我腿疼。”
“你又知道疼了?”
陆谨言坐在沙发最右侧的位置,将辛慈硬生生拎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女人身体单薄,轻飘飘的,身上没几斤肉。
陆谨言的手探向她衬衣下的小腰,他想象不到这么细的腰,怎样才能撑得起小腹里一个孩子的重量。
他们本应该有一个孩子。
如果不是为了帮兰泽的公司做事,她也不会惹上柏丽集团的人,也不会没了孩子。
他和她平添争端,全是因为这个兰泽。
“兰泽出事,你这么着急?”他哑着嗓子,语气平静。
“嗯,他帮过我。”辛慈不否认,身体酥酥麻麻的,仿佛过了电流。
她的柔韧性极好,一字马不成问题,受伤的脚踝依旧被伸直放在沙发上。
“我看你并不知道疼。”
陆谨言眸光一深,微微弓腰,摁住她的后脑,侵略意味地吻上柔软香甜的唇,根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他的手力气大,狠狠地按下她的腰。
“嗯……痛……腿”
辛慈喘不上气,挣扎着就要推开他,“小叔叔,我腿痛,你别……”,眼泪不值钱地从面颊淌下,甚至滴上男人的衬衫上。
陆谨言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平日里辛慈娇娇弱弱的,纤细的手臂和腿,随便有个磕碰都会留下淤青疼个好几天。